,打发两人去别处玩。
见哥哥要说正事,两个孩子乖觉的回了后院母亲处。
“金兄、方兄。”何颐朝两个青年抱拳致谢,“今日之事还要多谢你二人的帮忙。”
眼前这两个,穿酱色圆领袍的胖子叫金蔚荣,是武安伯的孙子。另一个穿宝蓝锦袍手拿折扇的青年叫方淳,乃是宁康公主的幼子。
这二人都是往日与何颐混在一起的纨绔。今日县衙前能迅速聚集那么多人,少不了他俩的功劳。
金蔚荣满不在乎的挥挥胖手:“都是自家兄弟,计较这些做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何颐叹了口气,摇摇头:“虽是举手之劳,却也需要有人愿意去做。”
往日里,由于原身出身高,且为人大方愿意花钱。身边很是跟了些纨绔子弟。
何颐早几日便派了人先行回来,一是安排临时住所,二是找这些朋友们帮忙,为的是借助他们的人脉,最大限度将王氏下毒的事传播开来。
谁知平时奉承的友人们,不是借故推辞就是支吾不应,有几个甚至开口讥讽。只因京中传言,说他何颐在理国公府失了势,此去升州再也不会回来。
想起这事,金蔚荣气的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愤愤不平道:“我算是看清这些人了。平日里花言巧语哄咱出银子请他们吃酒看戏,一遇到事就成了缩头的王八。简直可恨至极!”
方淳将扇子一收:“不说那些个孬货了,今后咱们不与他们一处便是。听说你家在西郊的马场又进了几匹好马,不若咱们去溜上一圈?”
“行啊,这没酒没宴的日子简直无聊透顶,也就骑马能乐呵乐呵。怎样?何颐你去不去?”
金蔚荣不过是随口一问,本以为何颐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没想到他却摇头拒绝了。
“你们去吧,我便不去了。江大夫叮嘱过,醉颜解毒期间必须养心静气,不能操劳更不能剧烈运动。”
“你竟然真的中了毒?”金蔚荣一张胖脸上满是惊奇,“我还当你是与家里闹着玩儿呢。”
方淳用扇子敲了他一下,“真想敲开你这脑袋瓜子,看看里边装了些什么。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是闹着玩的,你当何颐是与你一般不知轻重的人吗?”
金蔚荣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外边不是都在传,说何颐这次去升州就不回来了么,我当他是不甘心回老家才故意来这么一出,好赖在永宁不走呢。”
金蔚荣转向何颐:“说起来,你这都已经回来了,应当不再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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