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知道!你的眼中就只有何召信!”王氏的声音尖锐刺耳,满满都是怨恨,“你哪次见到顷哥儿有过好脸色?只有训斥!训斥!训斥!”
“顷哥儿是嫡长子,将来要继承爵位,自然该严厉管教。”他小时候也是被父亲严加管教的,怎么自己的儿子偏要娇养不成?
王氏一开始也是这样说服自己的,但架不住有人不停的在耳旁一遍又遍的提起。再加上丈夫前一刻还对儿子疾言厉色,下一瞬就对何召信嘘寒问暖。就连顷哥儿都偷偷问过她,自己是不是爹亲生的,是不是四叔才是爹的亲儿子?
“借口!永宁城都传遍了,说你对何召信如此上心,分明是当继承人培养的!”
“你”何召铭气面孔涨成猪肝色,肩膀剧烈起伏着,指着王氏的手直哆嗦,却半晌没说出话来。
王氏死死盯着丈夫,面容狰狞状若疯癫。“若非如此,为何你至今都不上书,请立顺哥儿为世子!”
“简直不可理喻!”良久,何召铭抛下这一句,踏着满地的狼藉拂袖而去。
“王氏行为不端,罚禁足祠堂!”
守在院子里的老嬷嬷手一颤,哆嗦着嘴唇问道:“请问老爷,要罚多久?”
“待四弟回来后由他定夺!”
老嬷嬷扑通一声跪下了:“老爷,您不能这样……”
何召铭回头看了眼,宝鼎堂中王氏丝毫不为所动,嘴角甚至噙着一丝笑,配上狰狞的面容显得极为渗人。
何召铭回过头来:“给她收拾东西,今日就搬去祠堂!”
何召铭的身影消失在影壁后,老嬷嬷急忙起身,跌跌撞撞回到屋里。
“太太,咱们去宝瑞堂求老太太,老太太平日最喜欢您,一定不会让老爷如此行事的。”
王氏面上渐渐恢复成平日的模样,语气如往日般平和温柔:“咱们谁也不用求,我爹才刚升任了内阁首辅,他不敢的。”
老嬷嬷放下心来:是了,自家太太有娘家撑腰呢。太太的爹门生遍布天下,何家不敢如何的。
“嬷嬷,你去打听打听他们现今躲在何处。”
“太太!您要做什么!”老嬷嬷面露惊恐之色,“您不会还想着……那事吧,万万不可啊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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