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手。”
“你在胡说什么?你有任何证据吗?就跑去大嫂跟前胡说。大哥绝对不是那种人。”楚宿道,“我看你是见不得人好才是真的。当初阿泠到底碍着你什么了?你要那么对她?在咱们这样的人家里,居然差点儿就饿死人,你怎么做得出那种事来?如今大嫂又碍着你什么了?你又要跑去说三道四。”
“终于说实话了是吧?你至今还为着她怪我是不是?你心里既然有她,为何又要来娶我?害得我处处被人笑话,居然是个平妻。”周容冷笑了一声,“我可没你想的那么恶毒,我不过是不想见到她而已,哪里就要饿死她?是她自己装柔弱、扮可怜,连没吃的了都不说一声,就等着你发现呢,瞧,你一见着了,可不就同情上了么?”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楚宿气急败坏地道:“明明是你做错了事,却把什么都怪在阿泠身上。”
“是啊,我就是做错了事,我错得最离谱的就是居然相信你说的,会一辈子对我好!”最后一句话周容是吼出来的。
两人自然是不欢而散,楚宿所谓的“教妻”最后也不过是被周容给气跑了。
季泠可不知道二房吵架的事儿,她咬了咬嘴唇,想着既然心里存了疑,怎么做都是错,那不如索性把事情摆在明面上,弄个明白,也省得将来再被人钻空子。
所以她也没急着去找楚寔赔礼道歉,反而是让长歌去备车,她要出门。
多年不曾回京,京里的大药堂都有些什么季泠也不清楚,不过她也无意去打听。就想坐在马车上,走到哪儿算哪儿,随意找一间药堂的大夫问诊,这样也就疑不到楚寔头上去了。
想是如此想的,可在路过广济寺时,季泠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广济寺的法真和尚说是有大神通,当初先慈圣太后病重,药石罔效,是请了他进宫问诊,最后居然又多活了三年,后来大家就都说法真的医术才是当世一流。
季泠也不知道就这么去广济寺能不能遇到法真和尚,可她还是下了车。
打听之下方知道有多巧,出门云游的法真和尚昨日才回到寺中,可见来得早真不如来得巧。
前来求见法真和尚的人自然多如牛毛,但季泠因为是楚太傅夫人,自然是被礼让到了第一位。
法真见着季泠的时候,神情微微一愣,却不是为她的美貌而惊讶,似乎是在惊讶别的事情。
季泠与法真见了礼,道明来意,“所以想请大师为我诊诊脉。”
法真朝季泠微笑着摇了摇头,“夫人身体康健,无需诊脉。”
季泠愣了愣,不明其意。
法真看了看季泠身边的长歌,“老衲观夫人相貌,的确有些异常,但却只能说与夫人一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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