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是极不情愿,压根儿就不考虑。走这一趟也就是想寻个过得去的理由去说服她爹而已。
却不想神女无意,襄王也是无情。
偏生这就激起了王梓燚的战火。成康县主的心性儿一直都是没变的。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感兴趣。
王家打的主意,不是没人猜到的。且看王梓燚在武昌府留了下来,以男装示人经常出入督府就明白了。
季泠何等敏感的人,她磨墨的时候好几次都忍不住去看楚寔。
“想说什么?”楚寔搁下笔问。
季泠挣扎了半天才启口道:“表哥,成康县主是有意于你么?”
楚寔道:“你怎么会觉得她有意于我?”
季泠道:“我觉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对。”
楚寔似乎来了兴趣,朝季泠倾身过去道:“哦,怎么个不对法?”
“反正就是不对。”季泠嗔道。
“那阿泠看我的眼神有没有也不对?”楚寔问。
季泠这才晓得楚寔又逗她,她撇开头,心想楚寔不愿回答就算了。
楚寔将她搂过,“想什么呢?觉得我不回答就是心虚是吧?”
“你怎么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季泠没好气地道。
楚寔捏了捏她鼻子,“好了别吃醋了。成康对我未必是有意,只是定西侯有那个打算而已。而成康从小被宠坏了,那性子是只容她不要人,容不得别人不要她。我与你情投意合,她便觉得我没像其他男子那般捧着她追着她,她就非要赢这一局不可。”
“这是什么心态啊?”季泠不解。
楚寔道:“总之你不必觉得她对我真有意就行了。无论她心意如何,我心里却只有阿泠你一个。”
楚寔的甜言蜜语,季泠可是听得多了,尤其是床笫之间时说得最溜,哄得她云里雾里的,不知被他讨了多少便宜去,可即使这般,季泠也没能生出免疫力来,只要听到了必然面红耳赤。
“那你为何任由她靠近啊?”原以为挺难开口的,没想到说出来时却如此自然,季泠一说完就赶紧道:“我可不是吃醋啊,就是随便问问。”
楚寔道:“只是想拖延一点儿时间而已,让定西侯那老匹夫觉得有可能联手罢了。陕西迟早会到我手里的。”楚寔既不愿意跟定西侯联手,却也不愿意把他逼到朝廷那边去。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定西侯消失。
若是以前的楚寔定然不至于如此不择手段,但有那一场梦,让他对定西侯实在生不出任何好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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