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寔倒会说,拿传宗接代的话一堵季泠的嘴巴,她就无话可说只能乖乖就范了。
但不管楚寔多努力,他却有太多大事要做,夫妻也算得上是聚少离多,季泠的肚子还是迟迟没有动静儿。
儿孙运虽然不佳,但楚寔的官运却很隆,白莲娘子授首后,他官拜太傅,楚家可算是除了第三位太傅了,且还特别年轻。
不过楚寔并未因此回京,因为湖广的义教之火虽然暂时扑灭了,可义教的余孽流窜到陕西、安徽等地却为害甚重,甚至已经在江浙也掀起了火苗。那可是朝廷的粮仓、钱仓,丝毫不容有失。
所以朝廷还得倚重楚寔手中的军队。
这日督府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个十分英俊的公子,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比女儿家都要来得美。
他来的时候季泠正在楚寔的书房里。
按照季泠的性子当然不会如此不守规矩,她是被楚寔逼来的。他的理由是,书房乃文案重地,让谁打扫都不放心,但书房又不能不打扫,因此就逼着季泠亲自来,从此端茶递水、磨墨晒书就成了季泠的责任了。
若楚寔要在书房见客时,季泠虽然要回避,却也不必离开,就待在内室便可。那声音也不隔音,许多军国大事季泠都能听到。
最开始她也惶恐,含糊地跟楚寔提了提,楚寔却笑着说,就是想让她听一听。
季泠大吃一惊,“可是为什么呀?”
“好叫阿泠知道我在做什么,想什么呀。夫妻之间本就不该有什么秘密。”楚寔道。
季泠听了一颗心滚烫滚烫的,那一瞬真是觉得命给了楚寔都行。“可你难道不怕我一个不小心说出去么?”
楚寔替季泠理了理额发,“你太小瞧自己了阿泠。知道不爱说话的人有个什么好处么?”
“少说不错?”季泠问。
楚寔低头在季泠的唇上啄了一口,“别那么大压力。”
季泠嘟嘟嘴,“你知道我压力大,还非要让我听。”
楚寔捏捏季泠的脸颊,“你们女人可真难伺候。把事儿叫你知道吧,你说压力大,不说吧,又抱怨说男人想什么做什么一点儿不知道。”
季泠叫冤枉道:“我哪有抱怨过啊。”说完她忽然意识到,“是傅姐姐以前会抱怨么?”
楚寔挑挑眉。
傅氏的确会抱怨,可她也从没能踏足过楚寔的书房。但这些话楚寔并不会跟季泠说,那样就太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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