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是有点累了,犹豫了一下就坐了下去,叶玉莹见状,也跟着坐在她的旁边。
等她俩坐定,吴局状似拉家常的问:“徐宝、叶玉莹是吧?你俩多大了?”
徐宝:“十九。”
叶玉莹:“十六了。”
吴局点点头,“跟我闺女差不多的年纪……哎,是我们这些公安没用,没保护好你们啊!你们出了这种事儿,我们也有一半的责任。是叔对不起你们……”
他说着,把脑袋上戴的大盖帽取下来,放在左手腕处,面对着徐宝两人深深鞠了一躬,沉声道:“对不住了。”
他身后原本拿两个本子,打算做记录的三个公安也站起身来,同样动作的向她俩鞠了一躬,说了句对不起。
“不,不关你们的事儿,你们没错……”叶玉莹眼睛一下红了,站起身哭着道:“你们是好同志,一直为我们平民百姓做事做主……那个畜/生,我原本是想跟他同归于尽的……”
叶玉莹哭着,说着,就把事情起末倒了个干净,连徐宝如何劝她在身上伪造淤青吻痕陷害葛狗蛋,逼着他不得不承认十天前奸污她的事情,还有徐宝如何把葛狗蛋打晕,拖去草丛里把他脱了个精光,又让她去麦场大坝喊人过来,来个人赃并获的事情……全都给说了。
徐宝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抽,心说姜还是老的辣,这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就让毫无心机城府的叶玉莹,把所有事儿都坦白了出来。
这样一来,她们就没了直接的证据,证明葛狗蛋十天前奸污了叶玉莹,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叶玉莹当日被强,并没有想到要留底裤做证据,反而嫌脏嫌恶心洗得干干净净,而这时候也没有取精作证的手段技术,即便叶玉莹留着当日被强的底裤,也无法证明是葛狗蛋做得。
隔了太久的时间,叶玉莹又选择隐忍,徐宝劝了她许久,她才豁出去不要名声,也要让葛狗蛋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才答应配合她的计划。
哪知道到了公安局,不到十分钟就破了功,徐宝那个无语问苍天啊!
吴局得到想要的答案,满意的笑了笑,又转头盘问起徐宝来:“听说你对象是红旗社第四大队的陈渊?”
“是。”徐宝挑点点头,“您认识他?”
关于陈渊在公安局有人罩着,所以他以前做混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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