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莹一听要做调查,身子微不可闻的抖了一下,徐宝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轻声安抚她,“别怕,我们是受害方,我们没错。”
叶玉莹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像是顾及着什么,最后抿嘴点点头,一句话都没说。
寸头公安将她们的动作看到眼里,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随后做了一个走得动作,那两个公安直接推开葛狗蛋的娘,就把人给带了。
镇上离第五大队不远,一个小时的路程就到了,寸头公安领着徐宝几人走到一处没有围墙,只有十几间青砖瓦房,但房前铺着宽阔的青砖地,外面停了两三辆自行车,旁边大树上挂了一个写有公安局三个字的木牌子的民房前。
临近中午,外头吵吵闹闹,这里却鸦雀无声,看起来庄严肃穆,徐宝都有些紧张起来。
寸头公安把她们领进一间四周窗台都糊上报纸,一进去里面黑漆麻乌,但屋子正中间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各种文件和一盏亮着的台灯屋子里。
屋子最里面那堵墙还开着一道门,像是连接着另一个房间,仔细一看,居然是个铁闸门,里面同样黑漆漆的一片,像是要吃人一般,阴森恐怖。
被两个公安一左一右架住葛狗蛋见状,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屋子里的桌子上坐了两个正在抽烟的公安,看见寸头公安三人进来,其中一个公安偏头看一眼道:“小曹,这就是红旗社那边的强j犯和受害人?”
曹义刚点点头,“吴局,主犯一人,两名受害者,群众情绪很激动,动了下手。”
“最近这些管不住自己小老弟的人挺多啊,动手就动手吧,人之常情。”吴局懒懒散散的上抽着烟,说:“小曹,把人带进去,好好的审一审,务必让他老实交代出犯案的事情经过。”
他明明笑着,但那双看透世事的锐利眼睛,往葛狗蛋身上一瞄,葛狗蛋浑身一凉,总觉得他那句‘好好的审问’,别有一番深意。
登时吓得心头一慌,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奈何他的脸被打肿成了猪脸,嘴都被挤变了型,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双手还被铐在背后,想动都动不了,只能呜呜两声,试图引起这些满脸煞气的公安同志注意。
曹义刚瞥见他的动作,脸上的冷意更甚,伸出一只手摁住他的脑袋,另一手推着他的后背,动作十分粗鲁的将葛狗蛋推进了里面的铁闸门里,铁门重重关上,发出沉闷的啪的一声。
叶玉莹瞧见他的动作,吓得两腿都在打哆嗦,不由自主地握紧徐宝的手,脸色白的跟鬼一样。
“小姑娘,不要怕,我们公安局是为民服务的好人,不是坏人。”吴局瞧见她的神情,站起身来,把自己的椅子拉到她的面前,“来,坐下说话。”
另一个公安也把自己的椅子推到徐宝面前,“来,姑娘,你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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