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日,那个娇俏的少女搂着自己的脖子,娇嗔地告诉
他,所有人都叫她朝阳,只有他可以叫她皎月。
那天空中独一无二的月亮,那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月儿,如今却对他说,她早已经死了。
“心死了,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皎月叹息着,温柔似水的双眸中带出些许沧桑,“原想着在这皇宫里蹉跎一生也好,可是如今您却疑心我与拓跋大人有染,若是拓跋大人受我连累,岂不是我的大过。既然如此,倒不如我替您做出选择。”
皎月低垂着眉眼,掩下了眼中的轻嘲。独孤寒这个人啊,在算计中长大,唯我独尊、自私自利,若是不下狠药,如何才能打破他的原则,拉低他的底线呢?
皎月后退了一小步,萦绕在他鼻尖的香气也淡了一些,就好像她这个人一样,飘忽着就要离开他的世界。独孤寒本能地伸手一握,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你向来就喜欢擅作主张!”她宁可死也要离开他的决心,激得独孤寒眼底阴郁一片,哪怕是被她猜中了想法,他也决不能承认。
低头,一片阴影将她笼罩住。
在她面前,他已经伪装了太久,久到他都快忘记自己本就不是什么善人。就算是伪装成她喜欢的翩翩君子模样,可他骨子里,依旧是那个喜欢掠夺的独孤寒。
***
烟笼寒水月笼沙。
沉默的独孤寒将皎月搂在怀里,失去的恐惧,让他只有感觉到怀中温热的躯体时,才有一丝真实之感。无论如何,不想松开。
“陛下,马上就是春猎了吧?”怀中的女子忽然开口,独孤寒不知道她是在想什么,一时不敢开口。
“拓跋大人乃肱骨之臣,他与您又是自小的情谊,不要因为我,与他生了嫌隙。”
独孤寒紧紧地盯着怀中的少女,因为方才的一番□□,她的脸上还荡漾着春意,可是却在此刻提及拓拔修。
她究竟是真的问心无愧,还是无所畏惧?!她是为拓拔修而担忧,又或者是在为自己考虑?!独孤寒看不透了。
“春猎在即,届时您想法子,制造些许意外,没有人会怀疑我的死因……”
此话一出,皎月便感觉到搂着自己的臂弯瞬间用力,几乎要将自己压进他的胸膛。她弯眉一
笑,眼中尽是淡然。
办法她都帮他想好了,再没有比她更贴心的皇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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