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解释,可是对上独孤寒冷漠的眼神,她又骇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将求救的眼神投向皎月。
皎月对着她摆了摆手:“你先退下吧。”李冰儿立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您怎么来了。”皎月放下手中的画笔,对着独孤寒微微一笑,独孤寒看着她恬淡的笑容以及摆在面前的山水画,面色更加难看。
“皇后果然多才多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皇后不仅生得花容月貌,就连一手画技,也出神入化。”
独孤寒带着讽刺的话一出口,皎月便知道自己放下的鱼钩,果然十分好运地钓上了大鱼。
独孤寒的脸色越难看,她心里便越开心。
“您谬赞了。”皎月似乎并未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与嫉妒,如常地收拾着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可是独孤寒却看不下去,这幅画,是不是又是为拓拔修所画?!
只要想到他们两人竟然瞒着自己,暗通曲款,独孤寒便没法控制心中的怒气。
“呵,皇后的画,难不成我就不能欣赏吗?”独孤寒一把抢过皎月手中的画卷,嘴角冷笑,“又或者,皇后认为我这样的大老粗,根本就无法欣赏皇后的画技,唯独军师这样学富五车的才子,才有资格欣赏你的画作?!”
到底是说出来了。
皎月脸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恍然大悟。
“您在拓跋府见着我的画了?”皎月一脸淡然,问心无愧得很,“也不知道拓跋夫人喜不喜欢我的画。”
独孤寒看着她这模样,更是觉得心火烧得旺:“呵,自然喜欢得很。只怕……不仅是拓跋夫人喜欢,别的人……也十分喜欢吧!”
这话,几乎酸味十足。皎月却像是不太明白似的,蹙着眉看着他。
独孤寒冷笑一声,索性便说个明白:“我的皇后,不知何时竟然与我的臣子走得这般近,连他娘亲的事,你都要管了。”
皎月看着他,笑得坦荡:“我与拓跋大人,君子之交,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独孤寒想起拓拔修对她的心意,心里就一阵一阵的酸涩。拓拔修因为幼年的遭遇,虽然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却是极其难接近的一个人,却将她如此珍重的放在了心里。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一个是自己的皇后,一个是自己的左膀右臂,独孤寒多年来在阴谋诡计中厮杀出来的那颗心,第一反应便是二人只能留其一。
两个最亲近的人若是联手对付他,只怕他来不及反应。他这江山来之不易,他不能承担被背叛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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