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的昏天黑地,下巴上的力气终于松了松,李承鄞手背青劲爆起,定定地看着我:“她太聪明了,上次差点骗过我。我…赌不起!”
没再说多余的话,他摆手让永娘出去,永娘隐忍着哭声,不敢逗留。
我狼狈无比的抹了把脸:“李承鄞,你无耻!你…唔…”
他再次侵略下来,将冰冷的汤药灌下后,却没有离开,而是舌尖滑入,在我齿间徘徊。
我又怒又恨,不停推他,他的力气大得出奇,将碗摔向旁边,反手桎梏住我挥舞的双臂,腿上来压住我,一边用力吻一边用力按。
那一长串冷意直通胸口,我感到自己手脚开始发麻,脑子更混乱了,呼吸也被他抽干,最后一通挣扎后,我终于晕死过去。
第5章
人啊,真是越睡越想睡。
我懒懒的翻了个身,猝然听到清脆“哐当”一声,若我身上有皮毛,必然能惊得炸毛。
没皮毛能炸,只有头发,干枯的扒拉在脸上,蹭的我直痒痒。我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一个不甚年轻的侍女掀开帘子进来,望着我似惊似喜:“太子妃醒了?!”
我坐了起来,摸了摸仍突突隐痛的太阳穴,开口道:“外面怎么了?”
我似乎很久没说话了,嗓音有些沙哑,捏着嗓子咳了咳。
那侍女视线一直在我身上,见我不再咳嗽,这才回道:“没事,新来的宫人不懂事,打翻了花瓶。”
我按着脑袋两边,闭眼沉思半晌。记忆像被啃噬了一遍,别人是整条整条断掉,我却是东一片西一片的零碎,前因后果都有些串不起来,只能对自己有个大致认知,细节全都莫名遗失了。
罢了。我望着眼前略眼熟却又不那么悉知的宫女,问道:“你也是新来的?”
宫女愣了愣,伏身答道:“是,婢子叫永娘。”
我点点头:“哦,那宫里有没有旧人?我感觉自己一觉像睡晕了脑袋,有些话想问问。”
永娘眼神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太子妃…宫里没什么旧人,婢子多少知道一些,您直接问我就行。”
我微微晃了晃脑袋,也没心思追究了:“嗯,你让太医给我瞧瞧,我怕是生病了。”
永娘安抚道:“太子妃…没事的,您前些日子跌进湖里伤了脑袋,有些东西记不清了,太医说不必心急,慢慢调理,总有一天会恢复的。”
既然都有了确切的定论,再找便是枉然,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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