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正常的时候都无法与对方较劲,现在还生了病,更是没有丝毫胜算了。
季明礼缓慢而刻意地一点点将他完好的衣领往下拉,手法极为色情,一直到让整个右边的肩头都半裸着露了出来。
“贺总这么喜欢这块玉啊,每天都带着,连洗澡都舍不得放下来,该不会是……前女友送的吧?”
季明礼说的是贺文彬一直挂在颈项上的一块玉坠,至少从他认识贺文彬以来,就没有见他摘下来过。
那块玉形状普普通通,颜色也平平无奇,无论质地还是光泽,都算不得什么名贵珍品。工艺就更不用说了,那种未经过仔细雕琢的感觉一看就不可能出自大师之手,倒像是旅游景点里摊贩卖的那种十分常见的纪念品。
唯一能肯定的是,这块玉一定被他戴了有些年岁,常年和皮肤接触的玉料边缘非常光滑,古朴的淡绿色玉面上有几条不规则的纹路,顶端毫无棱角,被一根磨得有些掉色的红绳串着,落在锁骨之间。
这玉虽一看就配不上贺文彬的身份,但那温润的淡绿倒是极其衬他的白净肤色,他戴着这个,倒也比戴那些昂贵不菲的钻石好看,而且更符合他低调淡雅的气质。
贺文彬没有回答他,只是在对方想要伸手摸上那玉的时候,侧身躲闪了一下。
“看来我猜对了?”季明礼的手擦过他的肩膀,撇撇嘴道:“我还以为贺总看上的姑娘,就算不是名门千金,好歹也会稍微讲究点,送给情郎的居然会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东西,也难为我们贺总还念念不忘地留着。”
其实他不过是做做样子,并不是真的想要拿来看,贺文彬反应这么大,果真是旧情难忘啊,都分开了还留着前女友送的东西,这是在睹物思情么。
照理说以贺文彬的资质,整片森林都该为他倾倒才对,倒追的人得从德蕾慕斯正门排到罗德海里头去,任他挑任他选,还怕找不到更好的人?怎么会偏偏吊死在了一棵树上,还是过去式的那种。
“礼物的珍贵不在于价值,而是心意。”贺文彬压根没看他,低声说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语。
季明礼嘲讽一笑,他才不在意这人心里有谁,就算他爱得死去活来,现在还不是只能被自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我想洗澡,洗完澡,再……”
要贺文彬出声央求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稍微放低了一些姿态。贺文彬出身好,教养佳,忍受季明礼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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