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彬的表情明显一僵,转而沉默不语。他不像某些人,到底还是学不会面不改色大气不喘地直接说慌。
“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到足以工作的地步了,”薄唇一转,炽热的气息沿着瓷白细滑的肌肤一路往下,一直来到睡衣领口的边沿,撩拨的语气越发流氓起来:“正好我也不太困,不如……”
他的手逐渐游移换了位置,身体力行地向贺文彬证明着刚才那一番话并非单纯地调戏,修长灵巧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贴身衣物肆无忌惮地拈动着男人脆弱的某处,贺文彬气息一乱,脸上的神情再也维持不了原样。
“别碰我!”
“您是要自己睡,还是陪我一起睡呢……?总经理,好好选选吧。”季明礼朝他耳朵后面最敏感的地带若有若无地吹了口气,常年和枪械打交道的食指坏心眼地沿着绵薄衣料勾勒着那器官的形状,再极其缓慢刻意地、轻柔又残忍地用掌心将那一团东西拢住,手指滑动着又揉又捏,很快便将那东西玩弄出了逐渐硬挺的模样。
贺文彬整个人被按在床上,季明礼膝盖轻而易举分开他的大腿,更加放肆无礼地勾开那层柔软衣料,在他最敏感的部位顶端时轻时重地戳刺。
“不、啊,不要…你……别那样——”
在这种难以抵御的撩拨之下,那正被全然掌控着的两只手一瞬间便收得更紧了,颤抖的指尖攀在季明礼的手背外侧,显而易见已经彻底失去了防守。
“哪样?我没怎样啊。”
他故意装作若无其事,无辜地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却是骤然加快,指甲对准那器物顶端猛地一按——
☆、9 究竟怎样才肯放过我?
季明礼扶起那半垂软挂着白浊的男根,上边持续不断地往下滴落着淫靡的液体,戏谑着又用手掐了几下,揉得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又接连不断地漏出更多来。
“射了这么多还没完,您可别尿出来啊?弄脏了床单的话,我可不会帮忙善后。”
“放…放开……”
贺文彬胸膛急促地起伏着,瘫软着的身体往上挣扎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能摆脱掉那绝对的压制,他脸色红得极其诱人,眉眼之间尽是翻涌不尽的情欲,虽然尽力地在抑制,却如之前每次落败时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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