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还炖着冰糖雪梨。
贺思龄有些挪不动脚步。
其实在一起后,秦浩经常会说这样的话,他一点都不吝啬表达自己对她的喜欢,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
但在醉里,还是第一次。
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才能让一个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这样想着一个人。
这么好的一个人,想找个吵架的机会都难。
越这样想,贺思龄就越愧疚,越觉得应该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冰糖雪梨已经炖好,贺思龄把汤盛到碗里,放在茶几上凉着。
秦浩已经歪在那里彻底睡着。
她坐在一只拖鞋上,趴在他身边,握着他一只手,也慢慢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一个小时,可能两个小时,当贺思龄再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他的大床上了。
窗帘已经拉上,房间只开一盏温柔的台灯,浴室里有水声。
她翻了个身,枕头上都是他的味道。
过了会,浴室里传出一阵吹头发的声音,再过五分钟,门开了。
贺思龄闭上眼睛。
有脚步声在屋里走动,窸窸窣窣,声音很轻。
肩头一凉,有人钻进了她的被窝,腰间很快缠过一只手臂,沐浴露的香味传过来,秦浩亲了亲她耳侧,没有吵她,也没动手动脚,就这样在她身后沉沉睡去。
一觉好梦。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手臂还在腰间,只是这会儿连腿也搭上来,紧紧贴着她细嫩的小腿,贺思龄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一夜过去,他脸上因醉酒引起的淡淡红色都消失了,恢复如初。
她脑袋动了动,往他怀里缩,想再睡一会,但他好像醒了。
秦浩的手伸进内衣,捏了捏她的腰。
贺思龄仰起头,“吵醒你了?”
他睁开眼睛,“没。”
“再睡会吧,还早。”
腰间的手不老实,慢慢往上蹭,“你昨晚怎么来了?”
说好今天见的,要一起去疗养院。
贺思龄被他摸的有些痒痒,扭了扭身子,“猜到你可能喝多,想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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