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什么,“雪梨汤喝了吗?”
他笑,“喝了。”
她放心,把头低下,脸颊贴在他胸口。
过了会,她觉得他呼吸有些快。
在一起这么久了,这点领悟还是有的,这是他动情的前奏。
这次没等他先动作,她细软的手指便贴着他腹肌向下,慢慢伸进那层布料中,毫不意外地触碰到那个滚烫的东西。
她暗暗咬了咬牙,一把抓住。
秦浩闷声,脑子嗡的一下。
感受她一下一下,感受她松松紧紧,感受她微微颤抖。
两个人的身体很快变得火热,融成同一个温度,化成同一个频率。
他体内的猛兽成功被引出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直到两人身上全都布满了细密的汗水,湿湿黏黏。
这样主动热情的贺思龄简直让人发狂,秦浩似乎被激励,时间也比每次长很多,如果不是贺幼霆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出发,都不知道他要弄到什么时候。
结束后,秦浩躺在床上,一只手臂垫在脑后,一直在笑,贺思龄有点看不下去,“别笑了。”
他挑眉,很得意,“想笑,不行么。”
贺思龄无奈,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被人一把拉回怀里,“干什么?”
“起来啊,一会他又要催。”
他有点舍不得,“再躺五分钟。”
贺思龄连人带被子一起被他裹在怀里,挣扎了两下,秦浩已经重新闭上眼睛,“最后五分钟。”
每年的大年初二,姐弟俩都要一起去疗养院看妈妈。
平时也经常去,但各自有各自的事要忙,不一定一起。去年这个时候,贺幼霆在老家,贺思龄在国外,断了一年,今年两人的生活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个结了婚,一个有了新的恋人。
以前都是两个人去,今年变四个人。
沈韵的病情反反复复,依旧没有特别大的好转,见了人也不认识,姐弟俩都已经习惯,不过这一屋子的儿子女儿,女婿儿媳妇,热热闹闹,个个漂亮孝顺,倒是让护士姐姐们羡慕了一回。
有他们在,就不用护工,贺思龄给妈妈换上新带过来的衣服,贺幼霆帮她换鞋,郁星禾把窗子打开,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阳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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