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引要的是纯阳之血,就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人的心头血,这样的人本就很少,据我所知,你身边亲近的人里是没有的罢。”阮大夫缓缓道。
苏若离还未回答,云轻浅就开口了:“阳年阳月阳日阳时,我就是阿……”
“什么?”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阮大夫是一脸的激动,就好像跌入谷底又忽然看见了光亮。而苏若离却是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他当然知道他的浅儿是纯阳之格,但能接受她的内力对苏若离而言已是极限,又怎能再用她的心头血给自己做药引?
阮大夫气极,他也算看着苏若离长大的,太清楚这人曾经对江山的野心,也太清楚寒毒腿疾对他的打击。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办法了,却又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
“就是要她一点心头血,又不是要她的命!”阮大夫斥道。
“一点心头血也不行。”苏若离态度十分强硬。
阮大夫恨铁不成钢的丢下一句“那你就一直这样过罢!”,便甩袖离开了。
云轻浅失语,她算是想明白这位为何能得苏若离亲近了,这脾气竟是比苏若离还硬!
“若离。”
云轻浅看着阮大夫三步并两步的就走远了,才坐在了苏若离腿上,把头埋在他颈窝间蹭了蹭。
苏若离这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云轻浅想着好好哄一哄,该是还有希望的。
苏若离淡淡“嗯”了一声,拢住云轻浅的腰,随即又附在她耳边严肃道:“不准给他你的血。”
云轻浅抬起头,与苏若离对视,也不劝他,而是反问:“那若离是准备去哪里再找纯阳之血?”
苏若离顿了一下,还是道:“纯阳之人虽然少,但也不是全天下就你一个。总能找到的。”
云轻浅眨了眨眼睛,认真道:“若离就不怕我会吃醋么?”
苏若离一怔,好像没想明白这为什么要吃醋。
就听云轻浅继续说道:“我的男人,身体里流着别人的血,难道我不该吃醋吗?”
云轻浅说的一本正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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