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被嫡母轻视。
李令琦浅浅一笑,脸颊带着点红晕,还像以前一样,是个容易羞涩的少年人。
他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白色棉布长衫,随身只带了个装针灸器具的小布包,纵无华衣贵饰,通身都是清雅贵气。
幻娘与他一道走回家。
她想象了很多次,与他一起慢慢走在街上的感觉,别人会夸他们,男才女貌,一对璧人。
然后她会给他买很多好看的衣服,发簪,腰带,把他打扮成临安城最出色的男子。
李令琦忽然说:“你金店是从哪里进原料?”
“?”幻娘有点愕然。“从徐家商行进的,他家有位老爷在西北做官,被抽成少,卖的最便宜。”
李令琦说:“我在西域有几处金矿,以后不用从别家进,我的就是你的。”
幻娘张着嘴,觉得小王大夫怎么跟以前画风不一样了。
他不是淡泊名利的江湖人么,怎么突然有几处金矿!
李令琦回忆了一下,“应该还有一处银矿,在陇西,等我的账房来了临安,便让他跟你交底。这些都交给你打理。”
“本来还有铁矿,被我兄弟抢去了。”他说道。
幻娘听得晕乎乎的,没有注意到他开始交代自己的家事。
李令琦说:“有些事,迟早要说,若等会儿去了,你那嫡母觉得瞧不上我……”
“陆妹妹,你怎么在这儿?”袁二郎忽然出现。
他骑马从后面追上来,闹市纵马,两边人纷纷避开。
李令琦抬头冷冷地看着他,略移了半步,将幻娘挡在身后。
袁二郎听说蔺因也被拒绝,还与他聊过被拒绝的原因,知道幻娘已有意中人。
眼前的男子身材颀长,相貌出众,白色布衣穿在身上就好似自带光晕一般,整条街的人都成了他的配角,与绝色美人幻娘站在一处,宛若双璧。
袁二郎骑在马上问:“这位兄台,有些面生,敢问是哪家公子?”看此人穿布衣布鞋,头插木簪,显然是籍籍无名的寒门弟子,他想打压一下情敌,展示自己虽然相貌不及此人,但家世定然碾压。
幻娘说:“我们赶着回家呢,我爹爹回来了。”她话中的“我们”刺痛了袁二郎敏感高傲的少年心。
李令琦拱了拱手说:“我是颍国公杜家子弟,祖父是现任颍国公。”
幻娘又惊了,不知道这又是何缘故,小王大夫怎么又刷新了他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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