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岑沅沅想要用一个合适的词解释,却好像很难说出其中的精髓,“大哥,你连咸鱼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不上网……”
她的声音顿住了,转头一看,顾言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她讪讪地笑了笑:“就是不求上进的意思。”
顾言时皱了皱眉头。
这样的天之骄子当然无法明白岑沅沅的这种追求,她麻溜地岔开了话题:“对了,你弟弟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变成了这样?”
顾言时眼中的痛苦之色一掠而过:“两年半前他被人绑架了,被人关了整整五天,救出来以后就不能走路了,也拒绝和别人交流,医生说这是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只有等他哪天自己想走了,才会恢复。”
岑沅沅大吃一惊:“这么说,他的腿是好的?”
顾言时点了点头。
“那有没有去看心理医生?”岑沅沅急急地问。
顾言时苦笑了一声:“他不肯去,拒绝和我们之外的任何人接触,自闭严重。”
岑沅沅脱口而出:“不对,他刚才骂我了,他没有自闭,他是故意的!”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静谧。
顾言时的目光若有所思。
岑沅沅捂住了嘴,讪笑了一声:“别介意啊,我瞎说的,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你的律师团,这两天工作了没?”
顾言时回过神来,淡淡地道:“晚上再说。”
晚饭的时候,顾言壑没有下来吃法,岑沅沅心里明白,这位小少爷可能是因为下午的事情闹了脾气,她识趣地问顾言时要不要让她回避一下,先回家去。
“走什么走?”顾冯东很不高兴,“言时在这里,你回去的话像什么话?传出去倒是我们顾家老小都欺负你了。”
“别走了,”于慧芝笑吟吟地拉住了她的手,“今晚你们俩都留下。”
岑沅沅头皮发麻。
一想到要和顾言时独出一室并且同床共枕,她心里发飘。
卧室在二楼的东首,书房、衣帽间等一应俱全,和家里的风格一样,整洁得几乎没有一丝烟火气息。管家准备得很周到,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岑沅沅在里面磨磨蹭蹭地泡了个澡,终于拖不下去了,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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