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之风的严重。
乾羡立在琅鸢肩头,细细打量着锦鲤这张脸,不由赞叹地摇了摇小脑袋,“你若是生成个女子,定是倾国倾城呐。”
锦鲤牵强的一笑,“我的双胞胎姐姐的确是倾国倾城。”
琅鸢也看向锦鲤,他的脸的确很适合画女子的妆容,他这个人的长相,可以随意在美女和少年之间切换,这可能就是他能如此潇洒走天下的原因之一,因为有那位倾国倾城,还愿意包容他热爱自由的美人在他身后,为他收拾烂摊子,为他在宫里苦守,很难想象,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锦鲤,你有一个好姐姐。”琅鸢道。
锦鲤笑得温暖,回忆起他的姐姐笑意便温柔。
“是啊,后宫里尔虞我诈,人心冰冷,她却教给我别的东西。”
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锦鲤不知道,他只知道姐姐教给他的尽是善和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琅鸢没有兄弟姐妹,不能体会这样的手足之情,看着锦鲤的眼神很是羡慕。
若是父皇有心,想必是可以猜到送来肉果子证据的人就是她,那么这次回宫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她一时间也猜不透,只是看着锦鲤有那样为他的姐姐,有些怅然。
不过还好,现在有了乾羡,她已经不算是孤军奋战。
由于大周的皇宫太过奢华占地太大,琅鸢见到皇上已经是中午。
心心念念回到的皇宫,没有了母后,也没有了一丝人情的温度,见到数月未见的父皇,琅鸢尚有小女儿态,但皇帝丝毫没有流露出思念。
一张与琅鸢有几分相像的英俊的脸上,云淡风轻。
“回来了。”皇帝淡淡的说,就好像琅鸢从未出宫,只是一日未见,就好像他从来没有下过让琅鸢在龙祠祈福,非召不得出的圣旨。
琅鸢在皇帝的冷漠中愣了愣,欠身跪了下来。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千秋无期。”
皇帝没有立即让琅鸢起身的意思,只懒懒的坐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琅鸢一会儿,“从小就在宫里,第一次出宫,有什么感想没有?”
若是方才以前,恃宠而骄的姜琅鸢哪能受得了这委屈,还没等皇帝说完怕是就要迎上去撒娇,可如今,经历了宫里宫外的种种,她终于长大,可能是锋芒被磨去了些,也可能是对父皇有些失望,琅鸢跪在地上,垂眸道:“儿臣有罪,儿臣没有听从父皇的教训守在龙祠为国祈福,反倒偷跑出去,请父皇治罪。”
皇帝眼睛里微微带了些笑意,“朕问得是你的感想,没问你错在哪儿了。”
父皇这话显然就是挑事!外头明明就和宫中不是一个世界,他还要她对他的统治像树父一样唱赞美歌么!
琅鸢忍无可忍地咬咬牙道:“儿臣感到……”琅鸢望向皇上,眼神里有不屈,继续道,“惶恐。”
“哦?”皇帝像听到了什么意外的话,问道,“惶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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