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寻欢作乐才好?”
楚沧楼差点被他这句洞房过了逗得笑出声:“那淫妇现在是宋家主母喽?”
“你这叫什么话!”宋聆几乎要吐血了,“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什么主父主母的!”
楚沧楼看着宋聆满脸通快被自己气哭的模样,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嫌自己不挂怀不吃醋,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好又自己把账本捡起来揣在怀里:“宋聆,你这么大个生意的东家,成天这么闲的盯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长翅膀飞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飞……”宋聆撇过脸去暗暗咕哝了一声,转而又瞧着楚沧楼上下打量,眼神像是要把人烧出个窟窿,“你怎么就不能闲着点,老是到处跑来跑去的?”
“哟,老爷这话说的,”楚沧楼斜眼乜他,冷哼了一声道,“当初不是你嫌我在后宅白吃白住像个脔宠么,现在淫妇给你做事,反倒嫌弃上了。”
宋聆曾把自己当初的打算都坦白了,楚沧楼自然也谈不上埋怨还是委屈,但时不时的总拿这事儿招惹宋聆,偏宋聆觉着自己理亏,当初嫌弃,现在两情相悦了,又恨不能天天跟楚沧楼腻在一起醉生梦死的,碰上这个话茬也只好服软。
但是宋老爷终究是个有脾气的,听他又提这事儿拿乔,咬牙切齿了半天,一口红唇咬得都要滴血了,刚刚还给楚沧楼紧了腰带,这会儿恨了半天也想不出办法收拾他,只好又冲上前去抽出那账本摔在地上,粗手粗脚地就开始扒男人的衣服,一边扒还一边骂道:“行,那你这小骚婊子就好好伺候老爷!”
楚沧楼自然是一边应着宋聆的话浪声淫叫一边撅高了屁股,两人又是一番粗暴激情的云雨颠倒,把库房里也糟蹋得一塌糊涂。
宋老板这段时间远比不清不楚养着楚沧楼的时候还郁闷。
那会儿俩人什么都没说开,关系也莫名其妙的,郁闷也理所当然,但是明明洞房花烛都过了,怎么楚沧楼还是那副爱装婊子的乖张模样,宋聆真是想破了脑袋都闹不明白,在家待了几天还反倒被嫌弃,从小娇生惯养的宋老爷可从来没过过这种憋屈日子。
他在家生了几天闷气,只好又出门去找朋友喝酒了,几个从小长起来的发小都笑他是憋不住色欲要出来开荤,宋聆自己倒是明白,自己在家是另一番放浪声色,不足为外人道也。
但宋聆是真的不开心,一方面是楚沧楼老是招惹他,另一方面是楚家。他也想光明正大地带着楚沧楼出去逛街谈生意,但是楚家老二仍在,他就不能如愿,故而在酒局上唉声叹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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