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都有力地跳动,刺激着敏感异常的甬道,在湿黏紧热的包裹中又跳动着胀大了几分。
宋聆奋力地操干着身下的男人,看着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吟哦,对他这副勾人的痴态越发又爱又恨,他感受着楚沧楼体内的高热和潮湿,感受着他的热情的迷乱,用力越发猛烈,恨不能将他钉入体内同他交融为一,你是我的骨中骨,我是你的肉中肉。
楚沧楼被他操得狠了,颇有些吃不住的呻吟起来,哑着嗓子哀求道:“老爷饶了淫妇,哈啊!顶到头了、顶到淫妇的胞宫了、呀啊!”红肿的穴口被猛然刮擦、尽头深处的骚肉被狠狠顶撞,多重的快感叫他溃不成军,只有放声呻吟。
宋聆被他的淫叫冲昏头脑,抽插更加粗暴起来,更是对他的胸脯爱不释手地揉捏掐弄,他俯下身子低吼道:“楚沧楼,叫我名字!楚沧楼,我听见你在灯会上叫了,叫我名字!”
楚沧楼双眼迷离透着水光,摆着头发出甘美的悲鸣,也不知是已经听不到宋聆的要求还是在趁乱拒绝,宋聆心中的爱恨交织在一起愈演愈烈,他粗喘着一下一下大开大合地操着楚沧楼,先是完全抽出了性器将男人拉远,趁着他难耐地闷哼时,猛然破开微张的小口又将人狠狠压下,瞬间将人捅到了顶点。
“哈啊!”楚沧楼脸上已是布满潮红与泪水,一张英挺俊脸全然是一副淫乱媚态。他伸一手手握住自己的阳物,一边捋动一边抠弄着铃口,透明的前液里染上一点点白浊痕迹,他沙哑地呻吟着,松动的穴口也跟着时不时抽搐起来。另一手则伸到了胸前玩弄揉掐起了乳首,玩得那暗红的乳晕已经涨起,乳首也肿胀不堪地挺立着。
宋聆没有在意他高潮将至的征兆,仍是那样整根抽出再全部操入,只是分外享受穴口抽搐时含着龟头抖抖索索的快感,他甚至会挑着穴口抽动的时候把龟头抵在入口慢慢地一点一点推进去,但只推进龟头,感受火热的肠肉含着敏感的龟头跳动痉挛,等到痉挛退去再拔出,然后继续操开半闭的穴口。
楚沧楼无助地甩着脑袋,开始漫长而又断断续续地呻吟媚叫起来,宋聆抽身而出时,合不拢的后穴里漏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宋聆诱惑一般继续道:“楚沧楼、我的沧楼,叫叫我的名字!叫了便给你快活!”楚沧楼嗫嚅着嘴唇,却只能发出淫靡非常却又毫无意义的嗯啊之声。
宋聆终于不再大开大合地动作,他将自己深深埋进男人的体内,埋下头去啃咬吮吸楚沧楼肿胀的乳首,专注在深处顶弄。
浓稠的精液终于喷射而出,楚沧楼的后穴下意识收缩紧咬,他已经全然堕入极致的情欲,甜美的悲鸣从口中流泻而出,漫长却又巅峰高潮让他化身为最淫荡的名器,内部滚热的肠肉紧紧吸着粗暴侵犯的阳物,楚沧楼在漫长的高潮中抱紧了宋聆,发出几个几不可闻的音符。
宋龙心神一松,终于也抬手紧紧回抱住楚沧楼,与他一同达到了高潮,倒卧锦绣的鸳鸯被褥之中。
两人一起疲乏地相拥而眠,案前的龙凤烛落下最后一滴红泪时,楚沧楼慢悠悠地支着腰半坐起身,他放下红纱帷帐,细细端详着宋聆笼在绚烂红光下的面容,半晌才倒回床中,附在他耳边带着笑意沉声细语道:
“傻子宋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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