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只好在他耳侧一遍又一遍地呼唤将男人叫醒,绞尽脑汁地找茬问他话,不许他再睡过去。
“楚沧楼,你难道真的觉得我那时候追求你很恶心吗?”
“你那时候啊、真的很烦、我好几次……”
“楚沧楼,你好几次怎么了?”
“我好几次装不下去了,想骂你,但是……”
“楚沧楼、沧楼,但是什么啊,我想听。”
“但是、你哭起来跟小姑娘似的,我不会哄……”
“什么小姑娘,老爷长得好看而已,你才小姑娘!”
“呵……我是、老爷的骚姑娘……”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陈年旧事,时不时轻声细语地拌着几句嘴,气氛竟是前所未有的温存旖旎,只是宋聆面上温存,心里却是急得发疯,待到两人一身狼狈地回了府,竟然已经天光大亮,而楚沧楼也已经神智昏沉了。
宋聆搬空了库房中的奇药珍材,一掷千金遍请名医。
楚沧楼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正赶上上灯,连除夕都直接睡了过去。其实他的皮肉伤早就好了,只不过凤髓丹后遗症太过强劲,他又失血过多,最后这十天说是昏迷,其实就是个调养,故而他醒来后倒也不觉得乏力不适。
倒是宋聆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扯开了他的外衣几乎要把里里外外都看个遍,这才安下了心,楚沧楼看他好笑,故意又把衣襟扯开了些露出暗红色的乳首,挑眉问他:“老爷要不要亲口试试?”
宋聆再一次被他这声老爷气得七窍闭塞,柳眉倒竖杏目圆睁骂道:“你为什么还叫我老爷?”
“不叫老爷叫什么,官人?”楚沧楼歪头笑道。
“闭嘴!不然我真的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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