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多半怕火,我带上小型的喷火器进去。即便遇到雪野人,我也有枪——你都毙了一个,你七妈能比你差多少?”
冼琼花说着起身,去往自己乘骑的牦牛处翻找装备:“四姐她们都有山鬼箩筐,两三天内的口粮不成问题,只要稳住阵脚,大概率都还活着,只是困在里头了。”
“姿姐儿,我这有笔,也有粘纸,这山磁场很怪,那些个现代电子设备都不能用了,只能以最原始的方式向你传递信息——你记着,我会像雪鸡一样带绳进去,沿途留下记号,发现了什么、后进来的人要注意什么、得备什么额外装备,我会写下来,用粘纸套贴在绳上,万一我没成功,你把绳拽出来,就会看到我的话啦,希望能多写点对你们有用的吧。”
黄松他们看到冼琼花背起山鬼箩筐、挎上喷火器,猜到了是要进肠道,迟疑了一会之后,也各自去取自己的。
冼琼花喝住他们:“干嘛啊,让你们动了吗?”
黄松这才回过味来:“七……七姑婆,你自己进去吗?这……这不行啊!”
雪鸡的惨状犹在眼前。
冼琼花指了指肠道口:“二十多口人在里头呢,生死未卜的,你想跟着我进,我问你,结婚了吗?下头有孩子吗?有爸妈要养吗?凭你的本事,自信进去了不会拖我后腿吗?”
黄松被她问得张口结舌,另外几个山户也面面相觑,不作声了。
冼琼花没再瞧他们。
孟千姿目送着冼琼花往洞里走,胸口起伏得厉害,忽然心一横,说了句:“七妈,我也去!”
冼琼花身形一滞,转身看她:“你忘了自己没腿使了吗?”
孟千姿说:“其实我都养了七八天啦,骨头又没事,如果是在住院,医生都会建议我下床走动——适当的走动也有利于尽早恢复啊,我包里还有强效针剂,我打一针止疼,一路慢慢地走,真遇到凶险,我尽量倚着靠着解决对方,这样,就不会伤到腿了。”
我靠,听这意思,她居然是认真的。
冼琼花一口回绝:“不行,你是山鬼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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