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查!到底是谁将那事捅了出去?!当初那家人不是说都处理干净了吗?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个老父亲?!”
被烫到的侍卫一声也不敢吭,扑通一声跪下,脸上的神情满是绝望。
也不怪他害怕——当初是他去善的后,现在却又冒出来个尾巴,还要命的让圣上听到了传闻。
虽然圣上不会因此而对太子起疑,但是太子却是不得不防。
“我派你去看了,可确定那人真的是她爹?”
侍卫将脸埋得更低,“属下确定。”
这也是最让他疑惑的一点,当初是他亲手将利刃送进了那个老人的胸膛。但是今天在顺天府牢里,他明明又看到了他,难道死人还能复活?
李昶脸上的肌肉跳动着,眸光阴冷。
底下的侍卫大气也不敢喘,紧紧趴伏在地上。
过了好半晌,李昶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终于冷冷地开口:“你去查清楚,那个老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那侍卫心下大骇,脸色一变却赶紧控制住没有露出端倪——太子这是对他起疑了!
“还不快去!”
李昶不耐烦的声音催促着他,侍卫自地上一跃而起,带着满心的惊惶赶紧出去了。
至午间,李昶还独自在书房纠结。
——现在灭口,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等他派人过去打探清楚对方的想法再行后着。
正想着,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通报:“太子妃求见。”
听到这个,李昶原就不好的脸色更加不耐烦了起来,正要挥手叫退,却突然又改了主意。
太子妃徐嫣然默默立在阶下,面上没什么表情。
倒是她身边的婢子含香面上有些不落忍的神色——堂堂一名太子妃,要见自己的夫君还需要通报,反倒是那个狐媚子,进出不禁。
对于含香的心思,徐嫣然自是心知肚明。
然而两边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姑母,哪个她都惹不起,只好一概装作不知。
不过片刻,里面的人挑了帘子,这是叫进的意思。
见状,徐嫣然松了口气。
含香随在徐嫣然身后一起进了书房,心下却是越发的不忿了起来——太子妃有什么不好?出身名门,知书达礼,哪一样不比那狐媚子强?凭什么那人可以随意进出书房,偏太子妃就要规规矩矩地等候通传?!
徐嫣然冷眼看着含香的表情,觉得有些不大好,于是轻咳了声:“含香。”
含香这才将脸上的表情略收了收,作出了副恭谨的样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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