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这,徐嫣然又觉得头疼了起来——自家这个姑母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强了些,这些年若不是她老在中间横插一脚,她同太子的光景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嫣然来了,快坐。”
正想着,耳边已经传来了太子温和的声音。
徐嫣然脸上扬起一抹笑,声音亦甜甜地:“太子表哥。”
听到她这个称呼,李昶眉头一皱。
徐嫣然却仿佛没看出他的不喜,自顾自地又叫了一声:“太子表哥,昨日我上香的时候,路上倒是遇到了一桩趣事,想要说与表哥听听。”
李昶的脸色缓和下来,心想他这个表妹性子素来有些憨,想来是真的碰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也不一定,左右自己这会儿心里乱得很,倒不如听听散下心思。
徐嫣然却没急着开口,而是拂了拂袖口,突然掩口惊叫了声:“呀,含香,我昨日帮太子表哥求来的平安符呢?出门的时候还带着的。”
含香一听头都大了,难怪太子妃这么多年也不得太子欢心,实在是这性子太散漫了些!
不过这会儿她也无法说什么,只得匆匆应了声:“太子妃别急,婢子这就出去找找,是不是落在路上了。”
“好的!”徐嫣然露出大松一口气的表情,握住含香的手:“唉呀!若是没你,我可怎么办?”
含香安慰地拍拍对方的手,匆匆转身出去了。
李昶冷眼看着徐嫣然三言两语将人打发出去,意识到她或许并没有那么憨得厉害,至少她清楚自己不喜欢含香,因此每次相处都会设法将人打发了。
“说吧,到底是什么有趣的事,值当你跑这一趟。”
徐嫣然仍是那样甜甜一笑,上前为李昶斟了杯茶:“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路上碰到一家人,养了头恶犬,险些伤到我。初时那家人还很凶恶,待后来听说我的身份之后,当即就将那头恶犬杀了送过来。”
她将手里的茶杯递了过去,扬起脸,笑得一脸无邪:“真是托了表哥的福呢!若我今天是旁的身份,这个亏必是吃定了!”
李昶眉心一跳,她这什么意思?
然而徐嫣然却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了,回头看看院中:“含香回来了,我也要走了,太子表哥切勿担心,我并没有受什么伤,不过那家人倒也是真决断,因此想要同表哥说说。”
李昶这下确信她是在对自己劝教了,脸色阴沉下来:“孤王的事你也敢管?”
徐嫣然低头:“嫣然不敢,只不过眼下表哥确实不宜再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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