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子也是他建的,换句话来说,整个府都是他建的。
本想在逗一逗她,可孟魑不合时宜的闯来,并且急急喊了一声:“主公——”
一句“主公”,尾腔放得洪亮,萧婵回寝居的步子都顿了一顿。曹淮安嘿然挥袖,孟魑知意退下。曹淮安走上前对萧婵道:“我今日有事不得陪你了,你乖乖呆着别乱跑,有什么不懂或需要,找冬娘便好。”
上党郡太守昨日遣吏送了份文书,需要他前去亲自处理,一去一回定又是小半日,萧婵自从到并州,很是狎异仗赖他,兴许因并州是两眼漆黑之地,又或许是害怕长辈的刁蹬,不管何种二人关系都比往常浃洽许多,至少不再斥远他。
“谁让你陪了。”她撇撇嘴,表示不在意,却又明灼灼的眸子看着他,问,“那君家什么时候回来?”
他也不知何时能回,若是棘手的事儿,今日宿在治所也是可能的,“我会早些回来。”
眉睫之人低首剔指,月弯的双眉娇蹙起,自顾在哪那儿暗气暗恼,像个怨夫的小妇人,曹淮安佳思忽来,指斥萧婵之名,在她抬首刹那,大掌搦住腰儿,一张唇点住粉题,他觉得不够,又向下碰了碰嘴角,一个没忍住,来了一会儿四唇紧贴。
萧婵傻愣着,由着他的唇齿动作。
温热的息气洒在面上,鼻上的浥浥之感让萧婵醒了神,她罔知所措,攮开他却背了一步,捂着莺唇,把两眼乱飘。
曹淮安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唾沫,呢喃道:“萧婵,我可能,要忍不住了。”
萧婵无状被亲了一口,支绷着的腰背渐塌,两颊上薄晕炳赫,双目澄淡无比,姿容较之往常更是绮媚可人,曹淮安觉胸襟豁然,复看了几眼,又照着脸颊狠亲了几口才洒笑离去。
看着曹淮安离去,萧婵思绪颠越,被他亲吻,有些羞涩不支,方才那“啵”的一声犹在耳畔,他浑身都是硬邦邦的,可唇瓣却是软棉棉的,就像一团棉絮。
萧婵心不在焉的又走到秋千坐下,方晃了几下,一端的索罥说断就断,待回过神时,臀已紧紧揾在地上。摔了一跤,萧婵不可置信,捏了捏腹上的肉,她肥瘠合度,怎么会把秋千给晃断了?一定是曹淮安带来的未形之患,你看他黑脖溜粗的身躯,还要和她挤在一块,这绳子又是老旧的,怎能禁得起他这般粗鲁之举。
缳娘忙完手中的活儿,转脚进东院就瞧见自家翁主坐在地上,身后的秋千散离了,她顾不得沉思默想,急忙道:“翁主快快起来,可有受伤?”
萧婵一手撑地,一手搭着缳娘的手起身,“不知道,就是觉得……觉得吧,”说着指了指臀部,“有点酸,会不会是破皮?”
“去屋里缳娘帮你瞧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