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以前错了,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如果你心意未改,不妨再给我个机会。”
“就这样?”池意和默默翻个白眼,心道自己当初怎么就猪油糊了心,看上个把情话都说得干巴巴的男人。
“我一向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你也知道的。至于我真不真心,你…你将来看便是了。”
阑风见池意和不动声色,原本笃定的心开始紧张起来。池意和手上把玩着一支顺手折的金桂,将一朵朵桂花摘下来扔得四处都是。
“我也不拐弯抹角。”池意和摘完了花,把桂枝放在桌上,“我想知道的是,你想娶我到底是为了了结姑母的遗愿,还是为了图谋城主的位置?”
“都不是。”意料之中的疑问,“这个问题我也曾问过自己千百遍。现在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回答,我想娶你,就只是因为我想跟你一起过往后的日子。”
“哦?可我爹跟我说过,姑母要你娶我然后去夺回城主之位?”
阑风脸色变了变,眼中隐隐流露出意思懊悔。
起初的那些日子,他整日整夜回想那一日目睹的一切,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痛苦。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彻夜难眠的煎熬,他今生都无法遗忘。
他的确想过报仇,不顾一切地夺回失去的一切。这其中包括大荒城城主的位置,还有流光的感情。他要把润雨赶回那个小山村去,让他去同他那个恶毒的娘作伴。
他在风桐院中咬牙切齿,出了院子才发现,整座城主府还是井井有条,甚至比当初他爹在时更兴盛。出了府,又见街道上人流如织,人人称颂着当今城主的功德。
他觉得这些都那么不堪入目,于是躲到了大将军府。池渊很热情,与他一道吃酒谈心,好似他是他的至交好友,并不是晚辈一样。
慢慢地,他终于清醒过来,为自己曾经的想法感到羞愧:这世道谁也没欠自己,权势也好,女人也好,并不是生来就属于自己。
他原本便不是做城主的料,只是被池瑶强推了上去;流光也原本就不是他的良配。他这样酷爱舞刀弄枪的人,若是娶了一个喜爱莳花弄草的女人,怎么长久相处下去?
他与池渊喝着酒,忽然听到池意和在隔壁练剑。那一声声呼喝娇叱飞过院墙,传入了他的耳际,如聆仙音。
忽然醍醐灌顶:原来最适合他的人一直在他身边,只是太容易得到,所以好像不值一文。
这些话只能日后慢慢再说,当务之急是确定池意和是怎么想的。
“我并无如此想法。我娘已经作古,她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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