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得叹息了一声,与林萧二人点头为礼。
“小妹,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大哥,小妹不成器,只求你看在我们同在母亲膝下长大的份上,看顾阑风一二。”
池渊为难地皱了皱眉,她刻意提到过世了十几年的老太太,必然是要出什么难题。他知道这妹妹娇纵任性,从来不懂什么叫强人所难。
“大哥,萧赋之前命阑风卸了少城主之责,此事由林洛作保。我却不服,阑风乃是嫡出,出身高贵,润雨如何能比。再者,若是由润雨继任城主,他身上又没流着大将军府的血,如何能保池家百年不衰?”
“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是好?”
“阑风与意和本就有婚约,他之前不允,实在是心里糊涂。不过没关系,方才他已经答应我了。待他二人成婚后,你便寻个缘由驱逐了润雨。有兵权在手,何愁大事不成?”
池瑶本就力虚,说完了这一番话后已经筋疲力尽。然而浑身的痛楚却一波连着一波,如潮水般袭来。那痛似抽经剥皮一般,席卷全身,疼得她浑身抽搐起来。
可她却强忍着不出声,任凭汗水如雨般滴下,一双眼睛仍定定地注视着池渊。
“我应了你便是,阑风之事既往不咎,如他能一心一意对待意和,婚约依旧有效。”
池瑶紧绷的精神顿时一松,那痛意更加刻骨起来。她无法忍受,一连声地哀嚎着,满地打滚,合阑风与池渊二人之力都控制不住。
“大哥,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林洛不可置信地看着到处翻滚痛不欲生的池瑶,诧异道:“游姑娘用的不是一样的药么?怎么萧夫人会这等痛法?”
“因为夫人最恨的便是池氏。为了能让她享受人间极痛,夫人曾试了多次,力求让她今生的死仇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涂抹在刀口上的毒物量虽少,却能随着血液行遍全身经络,但又不即刻便死。”
“够了!”
池渊见来人一身仆妇打扮,言语狠辣,却言笑晏晏,好似说的只是菜怎么烧才好吃。
“你是何人?”
萧篆从未在府中见过此人,一时有些怔忡。
青绫见了她喜笑颜开,忙过去挽住她,叫了声:“妈。”
游彦好似才刚发现青绫,不知怎么脸色暗了暗,哽咽道:“白芷姑姑,干娘没了。”
白芷抹了把泪,拍拍游彦背心:“夫人也算求仁得仁,你莫要太伤心才好。”
润雨自从游氏咽气便好像盲了聋了哑了一般,不曾看过人,也不曾说过话。堂上那么大动静,他却只管流着泪,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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