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鞭子,问我:“几下了?”
我想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沉默了半晌,最后压低声音,模糊本来的音色,说出:“二十……”
他停了下来。
我颤抖着。
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啊……
他的手指进入我的屄,在穴口搅动,水声吱吱作响,好像是什么活着的海产。
他没有认出我。
他没有认出我,并继续探进我的屄,手指进得深了,指甲擦过细嫩的壁肉,刺痛尖锐,但快感也明显,他的手指搅着我,或者说我咬着他的手指,我们在此刻肌肤相亲,更甚,我们在此刻融入彼此。
也不能这么说。
是他侵入我,大力地进出,带出粘稠的液体,溅回到我赤裸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肆虐,穴口是这样,后口也是这样,大号的肛塞柔软还能变形,但手指不同,两根手指和肛塞上下填充甬道,同时挤压着壁间的间隙,几乎要撑爆我。
我差一点就叫出声了。
爽是有的。
随着他的手没入更深,频率深浅不定,我的身体也下意识摇摆着,跟随他的动作,把屁股送得更高,追着他的手咬,但他不给我,还重重拍了我的屁股,不用看我都知道,那巴掌肯定把我打得红肿,高高凸起一块儿。
他只是随意地插入我,像品鉴海产的大师,捻动外部的阴唇,摇晃着捏了捏,又搅进我的屄,深深浅浅地出入。
痛苦更多。
身体上的,鞭痕和巴掌的痛,指甲扣入穴肉的痛,它们都不及心里的疼痛万一。
我的心像绞动一样抽搐着。
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慢慢放软身体,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我恨我哥哥。
我恨陈淮。
我好恨他。
他把我翻了过来。
他把肛塞没得更深,进入我还没有来得及开采的部位,那痛感几乎翻倍,以至于背后的鞭痕、肿起的臀都只能算而已。
然后他在同时掏出了他的屌,直挺挺地插入我。
世界在这一刻空白了。
哥哥进入了我。
哥哥在我的身体里,他的那物比手指粗得多得多,填充我的屄,不太顺畅地挺进,入得更深,直接插入我的子宫里。我夹着他的肉棒,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我不想他抽出,我不想他离开,我想让他和我融为一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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