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扯下我的浴巾,力道之大,让我觉得脊背一片刺痛,人也跟着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下意识叫出了声。
“唔!”
他说:“屁股抬起来。”
熟悉的声音,命令的语气,这语气我并不常听到,哥哥面对我时,总会比平常要柔软一点,毕竟我是他妹妹。
呵,我是他妹妹。
在他的命令中抬起屁股,赤身裸体,摇尾求欢的妹妹。
我觉得我湿得更厉害了。
埋在床单里的头,藏匿着表情,不受控制地咧开了嘴角。
他走开了,在柜子的方向窸窸窣窣地拿出了什么东西,又重新站到了我的身后。
他真的有点醉,步子都不太稳,靠近时气息明显,混合着湿润的味道,那是哥哥的味道。
哥哥他一言不发,把左手放在了我高抬的臀部,按住我的胯骨,我感觉到有东西抵入我的肛门,很大,是最大号那只肛塞。子弹头进入时稍微有一点紧,然后是更粗的中部,进入时困难,我听到哥哥问:“……怎么……?”
我有点慌。
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我在殷施的叙述下还原他们的性爱,调整自己的身体,试图让自己跟她更像。我当然也知道哥哥的性癖,他不算典型的s,只能说有这个倾向,做爱时常常施加暴力和控制,让女人在他身下破碎之后重组。他享受这个。
肛塞只是前菜,我当然有提前适应情况。但我毕竟不是殷施,到底有不同,进入困难,哥哥迟疑着,他慢慢停顿下来。
然后猛地、用力地,几乎是贯穿我,他把它塞入我的身体。
太疼了。
我的肛门里那物硕大,身体本能地排斥异物,黏膜挤压,试图把它挤出去,无果。这怎么可能出得去呢,它进入得太深了,好像从肠子里长出来一样,它卡在我的肠道里。
我听到哥哥说:“一开始怎么进不去?”
我的心被提了起来,有些恐惧,又有些兴奋,肛塞被我夹得变了形。
只听到有破空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落在我的身上,痛觉从细长的伤痕外蔓延,随着更多的抽打落下,疼痛扩展成一片,遍布我整个脊背。他一边拿鞭子抽我,一边重复问:“为什么进不去?”
我的心慢慢落了下来。
我知道他没有认出我。
人的感情真的很复杂,我说过的,记得吗?
就比如说此刻,我在他的抽打下咬住嘴唇,血腥味混杂汗味和酒味,叫人恶心。但我想的更多的不是背上的痛,不是被凌虐的耻辱,而是恨。
我恨他没有发现异常,没有识破我的伪装。
我恨他没有认出我。
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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