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宛看着这幅场景,清清凉凉的目光落在那丑陋不堪的伤口上,冰凉颀长的身影站在床边,望了许久,忽地,温和地轻蔑地道:“这就是你要遮掩的?”
望上男人的眼,容宛讥笑的神情在一瞬间凝固,转瞬即逝,又归于淡漠。那双眼睛极美,清媚犹如漾漾春水,尤其是情至深处的水光雾蒙,纤细的腰肢,无助极致欢愉的呻、吟。
此刻,却是羞愤的,同样含着水,却是泪水,那样俊逸的脸,咬着唇,明明委屈的不行,便偏要执拗,甚至是自我厌弃。艳丽的唇,明明那样柔软,却偏偏硬是要吐出刀子似的话语,“这和你无关。”
“无关?”容宛重复了一声,忽地低低浅笑了起来,的确和她无关。但,纤长冰凉的手指,逐渐挑开了男人白色的亵衣,露出了那滑若凝脂大片春光。
那不带丝毫□□的目光,落在凤君的身体上。君卿的脸,腾地红了,精巧的耳垂,鲜红欲滴,好羞耻,被她那样无所顾忌地看着。“不......不要看......”那些伤口,很丑,看了,你会嫌弃我......
容宛叹了一口气,打横抱起衣裳凌乱,堪堪遮掩的君卿,道了一声:“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无、无耻。你说......”害羞的整个身体都浮上了一层粉色。
容宛顺着问道:“我说什么?”
“你说......”妖孽似的孱弱美人,声音忽地低了下去,那纤细犹玉藕的手臂软软缠上容宛的脖子,“你说,你不是我的妻主。”话毕,君卿的手,紧了紧,仿佛要将面前的人,深深禁锢至自己的骨血。
容宛没有说话。
将人放至沐浴的桶中,这桶,是容宛向村长讨来的,新的。村长还打趣道,沈管账还没娶夫郎,就这么心急连浴桶都备至上了。这桶,在村里来说,那是富裕人家才能用的大桶,那样劳什子大,得废多少水。但是,容宛知道,凤君高贵,流弦宫的偌大浴池。眼前这幅清隽极美的身子,是如何娇贵。
这桶里的水,被容宛放了草药。一开始的清凉后,便是火灼般的痛热。容宛知道药性,但没有出声。一双细腻的,自出身起,便养尊处优的金尊玉贵的手,毫无杂念地帮凤君清洗着。
“不,不要......”君卿抵触着,抗拒。
“乖。”
容宛安抚着,却是不容怀中男人的反抗的。
那样一双柔软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擦洗着。君卿却不可抑制回想起了当初,当初妻主把他卖给......卖给......君卿摇了摇头,他不愿意回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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