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将头埋在容宛的怀里,嗅着那轻轻浅浅带着药味儿的体香,才能一瞬间忘却所有。面庞所触的柔软,君卿一下意识到了是什么,脸腾一下红了。
好软,也......好小。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君卿红着脸,想要把脑海中的想法抛掉,摇摇头,距离那柔软更紧贴了。一下子,莹白如玉的犹如艺术品的身体,犹如一只红虾。
专心致志地清洗的容宛,小心避开那些狰狞的划痕,没有发现自己怀里的人儿干了什么。
淡淡的新鲜血液,瓢至了药浴中,浅粉色的血腥味,混着淡淡的药香。这大抵就是君卿的味道。药香混杂着血的甜腥味。不难闻,相反,绝对很好闻。却有一种,天生嗜血的味道。
同样是混着药香,容宛的却要清雅许多,温温净净的。一眼望去,以为是初阳,但里面天生的冷漠,却犹如寒潭。
“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子?”容宛平静地问。
君卿却浑身一下僵硬住,将脸掩在阴影中,不语。
“毁了身子,如此这般丑陋,还妄想我碰你一下?世间,有哪个女人,会饥不择食地要身带病残的男人?”容宛一字一句,字字句句,皆是狠辣。
君卿的身体,一下寒凉到极致,接着,便是颤抖。她......她嫌弃了。被其他女人碰过的肮脏的身子,她,她怎么会不嫌弃......不,妻主,不要离开我。我错了......我一定一定把身上的伤疤治好,一定一定不会丑,你.......不要去找其他男人。
话至口中,却犹如巨石堵住。心口,又酸又痛,君卿流着泪摇头,紧紧环住自己面前的女人,不能......不能说出怨夫的话,会被厌弃。
感觉到了腰间的力道,容宛停了下来。伸手,扼住了君卿的下巴,强迫他的眼睛对视,那双极美的眼睛,曾经的俾睨不屑,如今全然化作一汪哀怨的泪,容宛微微愣怔,不由自主,吻上了那美丽的眼睛。
“妻主......”
妖孽到极致,活像个勾人的妖精。波光潋滟,娇柔婉承。一吻毕,君卿整个莹白的身体,都是粉红的。药性烈,男子的身体又敏感,那里有了反应。
“妻主......”
妖孽难受地呜咽。
容宛的眸光,依旧清冽,如春暖般沁人心脾,如清风朗月。但,眸底深处,却是一片幽暗与冷静。望着君卿白皙绝美的面上,浮上了一层粉红,容宛将人从水中捞起。堪堪一袭布,遮掩住几许,至了一面梳妆的铜镜前。
“你仔细的看清楚了,是谁,在玩弄你。”
清冷的声音,一面铜镜中,折射出的,是一个清朗温和的女人,与一个妖孽媚骨的绝色尤物。
世间女子,天生便精通此道。容宛熟稔的技巧,很快,便让君卿交待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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