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而且特别闷,脸很红吧,你帮我也倒些水吧!”鱼奴说着,莫七哭笑不得,逗着她:“不许喝水,快些睡吧!”这个傻姑娘。
鱼奴躺在床上,蜷缩在被子里,丝丝凉意渐渐让她冷静下来,倦意上涌。见莫七披着斗篷,在桌边坐着,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你莫不是要在那坐一夜,睡吧,这里睡得下。”鱼奴冲他说着。
莫七嘴角轻扬,听话的躺了下来。
两人中间隔着一尺宽,可他总觉得鱼奴的呼吸像是扑在他的脸上,钻进他的心里,让他燥热不堪,好一会,他翻过身,却见鱼奴已经睡着了,她黑的发,光洁的额头,墨色的眉,粉色的唇格外诱人,白皙的脖子隐着好看的锁骨,下面……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哪里能睡得着。
他侧过身,仔细看着她,相识至今,许多事浮现眼前,心中之人,失而复得,又成了眼前之人,竟比什么都让人觉得高兴,满足!
鱼奴赫然睁开眼睛,趁势枕在他手上:“怎么不睡?”
莫七瞧着这一双清透的双眸望着自己,再忍不住。
他啄着她的唇,颈,耳朵,裸露的肌肤没一寸逃得过他的亲吻。唇齿缠绕,耳鬓厮磨。
不知道这样几回,不知不觉已到深夜!两人躺着,久不入眠,渐渐话也没了。只剩下寂寂无声的夜和呼吸之声。
鱼奴好生困倦,却不肯睡去,他就在身旁,不过一尺的距离,怎么那么远,他为何不抱着我,鱼奴想着,生出龌蹉羞耻之感,又生低落孤寂之心。
我困了,你呢,鱼奴问他。她侧过身看着莫七:“这枕头好生不舒服。”
莫七伸出胳膊,鱼奴乖巧的钻进去,紧紧抱着他,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还有极好闻的气息。她像只小猫,贪恋着莫七的怀抱,不经意翻动,更撩人心弦。
“这是什么?”鱼奴摸到他衣领下有异物。莫七一笑,拎出一只镶金玉坠来。
两人就着昏黄的灯火,望着这块玉,这玉是当年鱼奴所赠,被他摔了的,事后又悔的不行,便又请匠人修补,终日佩戴,聊以慰藉思念。
莫七娓娓说着,他喜欢她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约是梁州重逢,或是示剑山,已然是挂念在了心上,只是阴差阳错,又年少轻狂,终不知,如何去喜欢一个人。
鱼奴只觉好像回到当年在示剑山赠玉的情形,年少情怀,一时汹涌而来。
望着那佩玉,鱼奴眼中噙着眼泪,紧紧搂着他,倦在他怀中。
别动!莫七神色怪异。
四目相对,她凑上去,吻住了他。
这一次,就让一切水到渠成。不是说,情不知所起,浓时难自持。唯愿常相伴,鸳鸯比翼飞。
她的肌肤完全的展露在他眼前。两人这次真的坦诚相对。
冷吗?他问
不冷,鱼奴脸色通红,神色迷离,言语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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