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了草叶,衣裳也划破了。手上凝着血迹。
莫七赶忙解了身上斗篷,为她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搓着她的手,贴着她冰冷的脸庞。
丝丝暖意,让鱼奴渐渐回神,她紧紧搂着他,安心极了。
莫七见她好些,终于放下心来:“走,起来!”
“起不来!”鱼奴有气无力说着,脚上一点知觉也没有。
莫七这才发现她的脚也扭了,得赶紧找个暖和的地方,再计议别的。
平谷城中暂时是不能回去了,不知道那帮人是什么人派来的,说不定还在山上,还在平谷城,这里也不能久留,需得赶紧离开,找个地方落脚,为鱼奴疗伤。
莫七背起鱼奴,她奄奄一息,耷拉在莫七胸前的胳膊上,衣袖破了,胳膊上露着一道道划痕。想是从山上跌下来树枝划痕。
她面色惨白,脸上一块块青紫,发丝凌乱的披在身上。
莫七边走边唤她:“鱼奴。”
“嗯!”
鱼奴有了依赖,放松下来,气若游丝应着。
莫七着急起来,你别睡,很快,很快就有热汤,炉火,棉被,这会可千万别睡。
“嗯。”这一声之后,鱼奴再无声响。
莫七在山坳中转了半晌,走出很远,穿过山坳,又进了一处丛林茂密的山中,幸得山中猎户相助收留,带回村落,鱼奴得以得到救治。
鱼奴清醒过来,已是下午,只觉周身暖融融的,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手正被莫七紧紧捂着。
“咳!咳!”鱼奴咳嗽起来,莫七忙过来,满是欣喜,你可算醒了。
鱼奴望着他轻笑,莫七端过热汤,给她喂下。
“你受了伤,为何不说。”莫七责怪她。
“当时情急,再说只是皮外伤,没事。”鱼奴晃了晃包裹着棉布的手说着,又自嘲:“说来我这也真是,命途多舛!”
自从离开度月山,身上最不缺的就是伤了,心里也是。
“要我说,你的命是极好的,每每总能转危为安,我都觉得你是我命里的福星!”莫七笑道。
“真的!”鱼奴抿嘴笑了笑,看了他一眼!
“自然是真的,你对我太重要了!”莫七揽着她说道。
鱼奴轻轻一笑,是吗,我于你重要吗?“咳咳。”鱼奴又咳嗽起来。
她受寒严重,手脚俱是行动不便。少不得在此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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