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七扯过她的手:“走了。”
鱼奴一时失神,任由他握着自己手:“去哪?”
“一枝春,既方你先去,我们随后就到!”莫七说着拉着鱼奴回了城。
“李炤延,你还打算在平谷小住?”鱼奴不解!
“也不急于一时,走,今日带你在平谷城玩一玩,故地重游。”莫七笑道。
“那你可要当心,给人相中抓去做女婿。”鱼奴说道。
莫七一把揽过鱼奴:“夫人在侧,谁敢!便让他们惦记去吧,反正,看得着,吃不着!”
鱼奴被他拖着朝城中走去。
天气清冷,时有西风呼啸,满地白雪堆积,两人仿若寻常夫妇,穿梭在街市。
临近年关,平谷城中热闹非凡,街市上有饮食烟火之气,人声往来之喧嚣,有夫妇热络说着话的,有丈夫拿着东西,妻子兴高采烈的走在前头,还有夫妇带着垂髫小儿的,孩子天真,不时有嬉笑之声传来。
鱼奴瞧着,不免心生向往:“没几日便是小年了,家家都忙着办年货吧!”流露羡慕之色。
“今年咱们一起过年。”莫七神色温柔,鱼奴眉目低垂,抿嘴一笑:“好啊!”
莫七见她笑了,心绪渐安。
这世上哪有许多烦恼,身旁有伴,心中有盼,便是安心。
从前不明白男女之情,觉得不过锦上添花。
尾生抱柱,梁祝化蝶,焦仲卿妻,磐石蒲苇之誓,长生殿比翼连枝之愿,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实在夸大。
可你若遇着那个人,深陷其中,方知,人这血肉之躯,免不了许多欲念,男女之情如同盐茶,离不得,舍不得,碰上喜欢的,哪里经得起一丝波折,若是没了她,这人生好似没了意味,没了她,人便形同走肉,得到再多,总是意难平,心难安。
“鱼奴。”莫七轻唤,鱼奴转过脸瞧着他:“我总算知道,天子为何不早朝了。”
“我可不是杨贵妃。”鱼奴倏尔笑了,莫七亦笑。
二人眼中俱是彼此,一时间许多前尘随风消散,他们就像从未曾分开过。
既方在一枝春客栈门口张望,等了许久才见自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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