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被谢臻抢白一顿,又听他言语之中回归客气疏离,一下噎得说不上话来。
谢臻最见不得男人软弱没担当,看见姜闻西这副鬼样子,脾气一上来,二话不说就拎着他的后领子把人拖到了院子里,一桶凉水就浇了下去。
姜夫人一路叫着跟出来,看见姜闻西恢复正常的神色,也没顾上骂谢臻。
“闻西!闻西你清醒过来了?你可别再吓唬娘了!”
阮太师和谢夫人闻讯过来,看见院子里的情形,也有些愣神。
“这是怎么回事?”
姜夫人看见谢夫人,忙不迭就告状:“我们姜家自认门楣不显,可也是正正经经的读书人家,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被人待见了!我儿不过年少心性,一心想着高中状元出人头地,好在你们姑娘跟前露露脸,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现在把人打成这样不说,还险些魔怔了,我找谁说理去!”
谢夫人见姜夫人就要开始哭天喊地,一张嘴也没个忌讳,拿着未出阁的姑娘说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叫把人先扶回房里去。
“娘,我”阮心唯也没想到自己平时的粗心大意,会把事情弄得如今这么糟糕,也有些害怕。
谢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道:“娘都知道,放心好了,有我们在呢。”
姜闻西被谢臻那一桶凉水下去,总算有了个人样。大夫来把了把脉,连药都没开只说无事,姜夫人这才消停下来。
阮心唯也松了一口气,若是姜闻西因为她考不了试,那她的罪过就大了。
因为这事,阮心唯也不敢再继续自己的小爱好了,捧着自己编纂的那一本百美图鉴,颇有些可惜。
谢臻见她放了火盆要烧,还揶揄道:”怎么舍得烧了?几年的心血呢。”
阮心唯一脸肉痛地叹着气:“谁说不是呢,这上面可费了我不少笔墨。可是再留着,哪天要不小心又被哪家小姐或公子看到了,再生误会就不好了。”
其实阮心唯也不晓得自己一张还没涂完的画像,怎么就让姜闻西想了那么多,一般人不是该奇怪一下么?
谢臻道:“说来说去,是他自己早有那个心思,不然怎会因为一些蛛丝马迹就被带跑偏了,这事也怨不得你。”
“说是这样说,总归是我大意了。”阮心唯想罢,把册子干脆地丢进了火盆里,付之一炬。
<b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