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表哥更是想多了,我只是每日定时练习琴曲罢了。”
姜闻西好半天才消化了阮心唯的话,目光移向手里的画像,神情怔怔的,“都是……我会错了意?”
阮心唯点了点头,见他神色落寞,嗫嚅道:“对不起啊表哥,你没事吧?”
姜闻西抬眼看了她一下,怔怔地转过身,往外面走去。
阮心唯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有些担心,忙让护卫跟上去。
姜闻西回了府就开始卧床不起,眼看就快要考试了,姜夫人比谁都焦急。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出去,鼻青脸肿的回来不说,还跟中了邪似的!”姜夫人一边焦急地等着大夫,一边又问阮心唯怎么回事。
阮心唯看她急得瞪眼的模样,要说出来姜闻西是因为自己,她怕是会冲上来撕了她也不一定。阮心唯也没辙,朝一旁的谢臻投去求救的目光。
谢臻已经听阮心唯说了这事,暗道姜闻西也是个没骨气的,自己平白臆测一顿不说,连点承受能力都没有,两句话就成了这副模样。
谢臻原本懒得管,可事关阮心唯,只好出面安抚姜夫人。
姜闻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就跟抽了魂似的,紧攥着拳头,口中呐呐:“不是梦……不是梦……”
姜夫人见他手里像攥着什么东西,掰了好几次都没掰开,又见他这副样子,也急哭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这是造了什么孽!我姜家好不容易培养出个状元,难不成又要折在这里了!”
许是听到“状元”两个字,姜闻西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姜夫人都忘了擦眼泪,正要上前问问他,却见他起身走到了隔壁的书房,坐在书本堆积的书案前,就开始提笔苦读,嘴里还絮絮叨叨的。
“状元……考状元……娶表妹……”
姜夫人听了,转头就朝着阮心唯拔高了声音:“你跟你表哥说什么了?他怎么一回来就这副样子?”
“我……”阮心唯想到那张画像,到底有些理亏,不知怎么说。
谢臻是个护短的,再说这事本来跟阮心唯又有多大干系,将她往一旁一拉,道:“姜夫人何必对一个小辈疾言厉色,姐姐姐夫从未点头同意过的亲事,现在在令公子口里成了真,我倒也要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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