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过年会消失一阵,不过也就两三天的事情,很快就回来,除夕也会陪着他们一起过,从没见他说过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情。
每年寒暑假都在一起过,一起学习,一起接受爷爷训斥,年龄也与许白前相仿,有时候,许苏木甚至把他当成了另一个哥哥。
许苏木对庄驹挺佩服的,能在爷爷身边一待就是五年,讲真,自己爷爷这暴脾气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她作为孙女有时都觉得过于苛刻了,学徒被他自己作走了不少,所以医馆这才人少到可怜。
许苏木在院里煎药,对爷爷收手机的行为感到非常不解,苦大仇深的表情,坐在小板凳上,一下下扇着风,院内空旷,除了晒草药的竹架,没什么遮挡,料峭的寒风吹过来,身子一抖,她又挪了挪板凳,离炉子近了些,炉子的炭火燃烧能让她稍微有些暖意。
庄驹过来给晒了一上午的草药翻面,中途跟她搭话,问起了她近况:“大学生活过得怎么样?”
昨天下午他去了市场检查药材,许苏木到的时候不在,等他晚上回来,许苏木已经休息了,互相没问候,早晨一起吃早饭当着老爷子的面也不敢说太多,简单了说两句便作罢了,这会儿才有时间聊天。
“还好,时忙时松,挺自在的。”
许苏木轻声回答他,浑身都洋溢着朝气,与过于成熟笼罩着沉郁气息的庄驹形成鲜明对比。
庄驹轻轻笑了笑,回了句:“那就好”
没再继续问,踱步离开了院子。
天气越来越冷,许苏木来了没几天,资溪镇又下了一场大雪,医馆来看病的人少了,老爷子回了侧室睡觉,许苏木和庄驹在屋内围着火炉烤火,炉上煨着红薯,她一下下刷着手机消息,打字回复谢杜衡的消息。
庄驹坐在一旁倚着桌子一角,托手闭眼小憩,表情是难得的安逸放松,许苏木打字的声音和红薯被炉火烤的逐渐焦透的细微噼啪声在寂静的屋内分外清晰。
谢杜衡在家帮忙备置年货,顺手发来几张图给她,许苏木也发了自己面前的即将烤熟的红薯给他看。
互相分享此时的生活状态。
她正欢快地聊着,本已经睡着的庄驹突然啊了一声,惊坐而起,额头直沁冷汗,双目无神,无焦点地四处看着。
“怎么了?做噩梦了?”
许苏木也被吓到,不过下一秒急忙收了手机,站了起来,走过去询问情况。
“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
“要不要让爷爷帮你看看?开点药?”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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