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辩论,我去看了,赶上结尾,讲得不错。”
“是吗?”
“你就没什么别的想问的吗?”
“我要问什么。”
“算了,谅你也问不出什么。”
刘唐将酒壶放在一旁,也学着他的样子,靠着身后墙壁,仰面望天。
无人说话,心情却称得上美妙。
青石巷尾,杂草丛生,俊美郎君。
当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那日你为何生气?”
“你说哪日?”
“你竟也知道自己脾气差,日日生气......”
有人嗤笑了声,有人深吸口气。
“没什么,不过是迷途自知,看不明白罢了。”
“那你现在可看明白了。”
“那当然,有什么是本郎君不清楚的。”
“好好好,你什么都知道。”
有人无奈,有人气急败坏。
“刘唐,你这是在敷衍我!”
“并没有。”
......
此后,每当刘唐回想起这天,都会生出种因缘际会的微妙感受。
若是这日谢诣没来找她,若是他们没有一起逃跑,若是他没有吐露心声,没有所有的奇妙的巧合。
那他们大概是走不到今日这一步的。
刘唐觉得自己是个苦闷无聊至极的人,不擅长表达,有什么事情往往都是放在心中,直至发烂腐朽了都有可能一直藏着掩着。
若是谢诣一直保持着冷战,他们之间一直没有交流,没有和解,那她大概也会慢慢的疏远这个人,放弃这段同窗之情。
不过,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刘唐在半路被人拦住,女郎站在树下,美目潋滟,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见到人,王晗钟惊喜的上前:“近些日子,不知郎君可安好?”
“多谢女郎关心。”
她后退几步,不动声色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九月上旬,光真观有个郊游踏青之约,敢问郎君可否前来?”
“恐是要辜负女郎好意了。”
见他要拒绝,王晗钟连忙解释:“不单单是刘郎,所有参加名士大讲的郎君都应邀前往,刘郎难道不去吗?”
刘唐有些犹豫。
郎君蹙眉好看至极,王晗钟虽舍不得让他抉择,但为了自己,还是继续道:“建康城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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