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们只是想一睹郎君们的风采,还望刘郎能够答应。”
“好,那劳烦女郎了。”
“不胜荣幸。”王晗钟笑着。
得到准确答复后,王晗慌忙吩咐侍女,那日的郊游踏青定要准备充分,做到最佳。
万万不可让刘郎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
吩咐完一切后,她坐在马车上,望着车外,面上笑意浅浅,手中执着扇子,轻轻的摇着。
一周很快便过去了,决赛六人的名单也贴了出来。
明谦书院共上榜四人,除此之外,便是风清书院的周世轩,另有一人是其他书院的学生。
王崇之看着贴出的榜单,红纸黑字,他、谢诣、刘唐和朱一冀的名讳高高挂着。
朱一冀是书院三年段的学生,也是他的同窗好友,整个年段参赛的人中除了王崇之便只有他留了下来。
“朱兄博览群书,擅长诡辩和鼓动人心,要真论起来,怕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王崇之盯着榜单上的名字,久久苦笑。
“有这么厉害吗?”谢诣双手抱胸,对他的话表示质疑。
“你莫要轻敌,想当初我也是同你一般无二的想法,结果......”
那件事他听谢端讲过,据说输的一塌糊涂,他将自己关在房中,连着两天都未出门,旁人都不敢去敲门。
两日后见他,人虽整整瘦了一圈,可却精神不少。
王崇之此人,端的向来是风流矜贵,那次是谢诣唯一一次知晓他失意的模样。
“竟是此人......”
他倒被激起些好奇心,这些天,沉浸在谢端离家的事中,他尚未关注过参加大讲的学生们。
谢诣将这个消息告诉刘唐时,察觉对方毫无惊讶之意,不禁有些郁闷。
“不奇怪,我早就知道了。”
刘唐回他的话,指尖捏着书页,顺势翻过一面。
自从上次谢诣来过后,她家似乎就变成他的另一个地盘了。
一天到晚,有空没空,都蹿过来。
刘唐看书,没时间理他,他一个人倒也玩的不亦乐乎。
就连李妈妈都改了初次见面的印象,在她面前夸这位郎君聪明懂事,惹人喜爱。
纸张清脆的褶皱声在室内响起,刘唐沉思片刻。
“前些日子我曾观看过这位朱兄的清谈,引经据典,从反面论证,出乎人的意料,十分的精彩。”
谢诣也坐到桌前,将那位朱兄完完全全的丢至脑后,毫无负担的将整张脸压在桌面上,形状完美的脸被压得变了形,他的眼神中似有跃跃欲试。
刘唐直觉便是不好,果不其然,下一句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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