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摆明姿态,不想掺和。”秋文接口道:“可怜了王稳。”
“他有什么可怜!”太后道,“他是自作自受。”
“我还奇怪他为何要去死,原来若不是他的命,楚王难得进宫来。”秋文道,“只是他千算万算还是算错了,没料到楚王真心毫无夺位之心,若他泉下有知,不知该作何感想。”
太后却道:“楚王是个好孩子,是个堂堂正正的好孩子。但是我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她问秋文:“王稳那厮竟然能养出这样的人,我悉心养出来的,却反过来想害我。这么算起来,我竟比他还差了一截,是么?”
秋文不语。
宫女进来说:“太后,楚王殿下来请安。”
秋文打趣道:“果然不能背后议论人,才说人,人就到了。”起身立在太后身后。
李锐神清气爽,朝太后和秋文一笑。
青春年少的笑容惹人怜爱,太后一肚子官司此时也跟着笑出来,骂道:“你个好楚王,竟然当众脱裤子,皇家的颜面往那儿放?”
李锐嘿嘿一笑,也不争辩,算是领了骂。
秋文在一旁说:“殿下,才刚和太后说起你呢。”
“说我什么?”李锐自坐在太后身边,从桌上抓了块枣糕吃。
“说若是旁人,知道殿下与陛下的关系,说不定会借此机会,将错就错。”秋文笑道。
李锐没说话。
秋文觑了眼太后,又问:“殿下心中坦荡,就是不知对不对得起你那惨死的师父。”
李锐正色,极慢地说:“我师父待我如兄如父,可他对多福不好,是师父先伤了多福,也不能全怪他。”
太后与秋文对视一眼。
秋文道:“能教出殿下这样品性的人,怎会无端端害人。殿下休要听信谣言。”
李锐说:“是我亲眼看见的。”
“看见了什么?”秋文问。太后也侧耳细听,她们心中藏了多年的疑惑呼之欲出。
李锐半晌才说:“当年太小了,我也不知道。”而后咬唇不语
三人静默了片刻,心思暗涌。
秋文忙笑道:“殿下来得正巧,方才您来前,太后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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