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府中该选个怎样的女主人,我一个老婆子怎知道,太后这一问把我问住了。正主儿来了,您自个儿答吧。”
李锐一听,竟然红了脸,三口两口把枣糕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像只松鼠。
太后看得惊奇,想不到他这里当众脱裤子不害臊,说到这个竟然害羞起来的。
刚要玩笑几句,有人来通报:“陛下来了。”
李和崇一进门便看见李锐挨在太后身边坐着,赶紧扫开目光,请了安,让宫女搬了春凳,坐在太后另一边。
李锐自打看见李和崇进门,目光就往他身后瞟。
李和崇假作看不见。
却听太后问李锐:“你说说看,想要个什么样的王妃?”
李和崇抬眼看李锐,跟李锐的目光碰个正着,不禁一愣,说:“你看我做什么?我又做不得你王妃。”
李和崇在太后面前历来是老成寡言的样子,何曾见过他这样说话,暗自诧异。
李锐道:“吴姗耘那样的。”
他这句话说得声音又小又快,太后没听清,问:“什么?”
李和崇却听清了,又是一愣,旋即在心底冷笑一声。
秋文道:“殿下说的吴姗耘,是养心殿的吴御侍吧。”
太后闻言端起茶杯,默默饮茶。
李和崇冷眼看着李锐和太后,暗笑。太后对李家子孙情有独钟的女子总有几分顾虑和忌惮。
李锐见状,说:“我与吴姗耘早以相识,互相爱慕,两情相悦......”
果然,太后将茶杯重重一放,打断了李锐的话,神情不悦。
李锐却还继续道:“我来京城就是来追着她来的。”
就是李和崇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这小子不知是傻还是愣,像极了当年的自己,想到此,竟生出两分同情,两分黯然。
李锐目光直直地盯着太后,说:“你既然来问我,这就是我的意思。”
秋文忙劝:“殿下,此事太后会仔细斟酌的。”
“不用斟酌,我就要她。”李锐说。
李和崇闻言抬眼看向李锐,只见他目光坚定,毫不闪烁。
太后拍桌道:“不行。”
李锐两道眉立起,霍然起身,站到太后面前,说:“为什么?”
秋文又要劝被李锐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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