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苏顿悟,“想起来了,当时老米还当着老师的面表扬我了,把老师气的够呛。这信封是...?哦,老米回来之后,又给了我一万块钱让我捐给同学,我担心钱会丢就用信封装起来了。你怎么还留着这信封啊?”米苏问。
陆信沉默了会儿说:“我很感谢你。”
“感谢我?因为捐款?那你应该留着捐款箱啊?那么多同学都捐了呢。”米苏说。
“捐款箱太大了,留着信封当代表了。”陆信笑着说。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米苏还是点点头,那么大个捐款箱留着确实不方便。严嘉泽有些不信,但是当着米苏的面,他又不能质问陆信是不是因为喜欢米苏所以才留着信封的。
坐下吃早餐,米苏问:“你早认出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信说:“你反正不记得,告不告诉你也没多大区别。”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米苏点点头。
终于安静,陆信抬头看着低头喝粥的米苏,笑了笑。没有告诉米苏,当年那个抱着捐款箱跑向自己的小女孩对自己说,“面子算什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这句话让自己低下头向那个血缘上的父亲求助,让母亲多活了五年,对自己是多大的安慰。留着信封,是告诉自己这世上还有温暖,这信封多少次让自己在绝望中能够活下去,陆信对米苏充满了感激,他在心底祈愿米苏永远平安幸福。虽然现在米苏脸上不再像昨晚一样伤心,但是他能感觉到米苏还是不快乐。严嘉泽还在,米苏这刻意表现出来的平稳大概就是给他看的吧。陆信没有贸然询问昨晚的事情。
吃完饭,严嘉泽拉着米苏坐在沙发上,问:“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米苏挣扎着要站起来,“陆信,我来帮你洗碗!严嘉泽,你吃了人家的东西,还不帮人家洗碗,你好意思吗?”
严嘉泽不放手,“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老实交代,是不是韩意江那个家伙欺负你了?”
“哎呀,陆信,你床单洗好了,我帮你晾起来。”米苏努力站起来。
“看来就是因为韩意江了!”严嘉泽突然放手,米苏猝不及防,往后一摔,头撞到了沙发扶手上,因为夏天热陆信将软垫都拆了,米苏撞上去发出“咚”的一声,严嘉泽吓的慌忙去看,陆信也赶紧过来扶住米苏的头摸了摸,“起包了。”陆信说。
严嘉泽虽然心疼嘴上却不饶:“让你粗心大意的,活该。”
米苏委屈,“要不是你拽我,我能使劲挣嘛,都怪你。”米苏说着,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刚才提起了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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