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眼圈瞬间红了。
严嘉泽只当米苏是真的疼,忙道歉:“是我不好,我的错,怎么样,疼的厉害?要不要去医院?”
米苏也知道自己夸张了,可是她心里难受。
“这...?”严嘉泽束手无策,看着陆信。
陆信正拿了冰块轻轻揉着米苏头上的包,看着米苏的样子,说:“要不你先回去,我跟她谈谈?”
“谈什么?为什么不当着我的面谈?”严嘉泽不愿意。
“你也看到了,她不想让你知道。”陆信指指米苏头上的包,意思明显:为了避开你的询问,她都撞出个包了。
严嘉泽不情不愿地离开,在门口小声地说:“过一会她要是还是疼的厉害,一定要带她去医院,还有手臂上的伤,要再处理一下,我看有点红肿了。”陆信点点头,严嘉泽接着说:“我就相信你说的你有女朋友,对米苏是兄妹之情的话,希望你不要伤害米苏也不要让她为难。”陆信点头,“我只希望她快乐幸福。”
陆信送走严嘉泽,也不急着和米苏交谈,去厨房将没洗完的碗洗干净收拾好,又去晾晒了床单被褥,才倒了杯水给米苏,坐在她身边。“昨晚,你不是想不开才去车道的吧?”
米苏没想到陆信一开口是问这个,忙摇头摆手:“不不不,我绝对没有想不开,我就是没走稳摔了。”
“那就好。”陆信说完,就静静地坐在一边。
米苏等了半晌,没听到声音,抬头看了看,问:“你不是说要跟我谈谈吗”
陆信说:“谈完了啊!”
“谈完了?”
陆信说:“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喝酒,又是因为什么不愿意回家,这些我都不关心,只要你还愿意活着就够了。所有痛苦的、难过的、悲伤的都会因为时间而变得不那么令人在意,等着就好。”
“是吗?”米苏说:“那会是多久呢?”
陆信说:“有可能是一天,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年,一辈子,不过看你什么时候能够放开。”
“如果一辈子都释怀不了呢?”
“那你为什么不主动去想办法呢?”
“你明明说等着就好。”米苏开始耍赖。
陆信也不生气,他依旧温柔的说:“你不愿意等,不是吗?”
米苏点头,说:“陆信,你说相爱的两个人是不是应该彼此信任?”
陆信点头。
“如果产生怀疑,是不是因为不够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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