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脸上的粉,恰好被殷泽看见。
那时她还不知道他叫殷泽,只觉得他是个长得挺不错的大麻烦。他一连跟了她好几天,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高展川的判决下来少说也得两三个月,在这之前她不想出什么岔子。
原本是打算睡了之后拍几张照片威胁他的。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在支队也是打下手的样子,和她睡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要被开除。
当然这只是情急之下的下下策,第二天仪狄翻了他的包后就知道了更合适的解决办法。虽然花了点钱,但花钱无疑是解决事情最简单的方式。除此之外,她还能短暂拥有一具新鲜好用的肉体,怎么想这都是笔合算买卖。仪狄在红绿灯前停下来,看着殷泽骨骼流畅的侧颜笑了下。
“谈过恋爱吗?”
殷泽点点头,暖黄灯光透进来落在他身上,安安静静地。
“那怎么还是处啊。”
绿灯亮起来,仪狄一边将车开出去,一边玩笑似的说。
她只是单纯好奇,但殷泽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他实在是个很齐整的人,上半身一直坐得笔直,听她这样说,便转过脸来一本正经地回她,你放心,我有好好学的,不会像第一次那样。
仪狄愣了下,咯咯笑出声来,露出一排糯白牙齿。
“好好学,是怎么个学法?”
她给钱,他出力,本来就是这么个事儿。秉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他在网上搜集了很多……资料,企图以丰富的理论弥补实践上的匮乏。殷泽原本觉得这事儿没什么,但这会儿她一笑,他便忽地觉得不好意思了。
再露骨的话也说不出了,他盯着窗外,声音很低很低地说,就是……会让你舒服的,嗯。
仪狄扭头瞥了一眼,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紧张地纠着裤子,小臂上两条青筋凸起。
车开进地下车库,仪狄熄了火,抱着双臂瞧他。
“来,让我检查检查你学得好不好。”
她翘着蝶翼样的长睫,水样的眸子晃着波光。
殷泽突然觉得口干,食指不自觉勾了下领口:“在这里?”
“对啊,在这里。”
仪狄踢掉高跟鞋,嫩白的足在他腿根上踩了踩。他那儿温热,熨着微凉的脚掌,很舒服,她忍不住再往他腿心伸了伸。
他把着她的足揉捏,指腹带点儿茧,从细嫩的脚心揉到圆润的脚趾,然后用温热掌心包住前半个脚掌,微微俯身,在纤细足踝上轻轻一吻。
座椅被放下,殷泽引着她坐在身上。他微仰头,让微湿的唇瓣落在她额角,随后是眉梢、脸颊、鼻尖和下巴。裙子被不熟练地解开,褪到腰间。她没穿文胸,只贴了两片乳贴,殷泽用牙咬着撕下来,坚硬的齿不期然间刮蹭到乳粒,痒。
贴了乳贴的地方冒出些小汗珠,亮晶晶挂在粉白脂腻上,他伸了舌头细细舔掉。舌尖抵着粉色奶头,微糙的舌苔滑过乳肉,他将微咸的汗吃掉,留给她一小片湿润润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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