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莨道: “谁同我说其实没什么关系。难道我不能知晓同娘亲有关的事吗?”
她第一次用着略显生疏又严肃的口吻,魔帝顿时就收了笑意。思忖片刻,他叹道: “那是你娘亲曾住过的庭院。爹爹只怕你念着娘亲感伤,才甚少同你谈及她。”
魔帝闭眼一瞬,睁开时,伤色盈目又是一叹: “爹爹走不出你娘亲离去的伤痛,别怪爹爹不愿说起往事。”
步莨不忍见他伤感愁容,鼻头微酸,伸手抱住他,埋入他怀中: “是我不好揭了爹爹伤疤,但我从不怪爹爹,别难过。”
魔帝拍拍她背: “你不怪爹爹,爹爹自然不会难过了。”
步莨抬头破涕为笑: “不怪的!无论何事我都不会怪爹爹。”
“哦?”魔帝瞄了眼将将踏入门槛的人,一抹狡黠笑意,他低头擦着女儿眼角的泪: “阿莨最爱爹爹是吗?”
步莨毫不犹豫点头,重重应道: “嗯!”
“同帝君比呢?阿莨也是最爱爹爹的?”魔帝眨眨眼很是期盼问道。
房内的漆伯轻轻咳嗽两声,试图提醒那正被引诱钻入坑洞的小白兔。
小白兔注意力都在大灰狼老爹身上,全然不知自己被莫名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也不知身后一双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后脑勺。
步莨笑得一脸纯真:“对的,最爱爹爹!”
漆伯心底直摇头,幼稚的帝王坑女儿咯。
魔帝乐得眉毛都要抖起来,瞥了眼面前那人一脸失落的模样,正要开口得意,就听步莨补了句:“在世间,没有谁在我心里重要过爹爹!”
此话一出,魔帝已然不知用什么表情表达飞腾的喜悦,直接将乖女儿拥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发顶蹭来蹭去,公然无视对面早已沉着脸的男人。
漆伯揉了揉泛疼的额头,恭敬行礼:“见过帝君!”
老者音色沉稳有力,直接传入闷在爹爹怀中的少女,她耳尖一动,帝君?!
步莨忙推开魔帝,就见旁边帝君一抹和煦温柔的笑容,称赞道: “真是父女情深呐!”
步莨却是身上陡然一凉,帝君这笑怎么像刮着寒风,凉飕飕……
***
夜深时,步雪殿内。
待帝君褪下外衣靠坐在床头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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