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纬攥紧拳头,真的好想打人怎么办。挣扎片刻,还是依了他,只不过誓言略有改动。
“我发誓,以后一直跟秦壁好。除非他不跟我好,我才能不跟他好。”
秦壁两只眼都睁开了。他状似不悦地觑着萧纬,大拇指狠捏了把裹在袜子里头的脚。
“好好发誓。像我这样,我秦壁会一直跟萧纬好。若有违誓言,就让我死后做个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萧纬咬牙,慢吞吞道:“我萧纬发誓,只要秦壁跟我好,我就跟他好。若有违誓言,就让我死后灰飞烟灭。”
“好了,阿软,快替我瞧瞧。”秦壁松开怀里的大元宝,看样子还有些恋恋不舍。
萧纬总算能离开凳子。她蹲到地上,解开秦壁腰侧的暗扣,将短衫掀开。
胸口那地儿果真有些红肿,过会估计还得泛青。
“得请个太医来,别伤到内脏了。”萧纬眼底浮上一层忧色。
“别请太医,请了就瞒不住了。”秦壁乐呵呵地,笑得像个傻子。“阿软终于肯心疼我了。我在宫里等你好几天,你都没来。”
萧纬不由又想起周韵音,想起上一世秦壁的移情负心,心倏地凉了。
她冷下脸,双脚一深一浅走到书案边,穿上鞋,走出房门。秋葵正坐在石阶上发呆,方才金夫人说里头的事不用管,她便到外头等着了。
“去叫哥哥来,顺便准备些跌打损伤的药酒。我这院子不适宜安置贵客。”
跟着,萧纬坐回自己抄经的位置,恢复成秦壁没出现的模样。
吊腕挥毫,心如止水。
这副不苟言笑的严肃面孔严重刺激到秦壁,他先是“嘶”地一声,疼得抽了口冷气,然后紧紧咬牙。
萧纬垂着脸正襟危坐,除了手腕,其他部位都不待动。
“又对我冷冰冰,方才的誓言可还未过片刻。哼,不用你赶我,既不待见我,我自己走便是。”
秦壁捂着胸口冲出燕子坞。
走至练武场,碰上被秋葵带过来的萧英。
“谁受伤了?阿软怎么让我准备药酒。”
“无事,我同阿软闹着玩的。去你房中上点药,明儿便好。”
秦壁拧着萧英胳膊,大步往外院走。
萧家乃是行伍之家,家中常备活血祛瘀的药酒。秦壁自己随意涂抹一番,穿好衣裳同萧英作别。
萧英欲送他回宫,秦壁推却,却没扛过萧英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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