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没心肝的!
“竭泽而渔也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冯瞿虎着脸转身走到了门口:“你老实在这里待着,等我抽出空派人送你回玉城!”
房门“哐”的一声阖上了,顾茗头痛的朝后一靠——真是鸡同鸭讲。
她讲的是联军沿途抢劫,冯瞿讲的却是她的来意,还是夫妻成婚之后头一次吵架。
冯瞿大约是有意而为之,顾茗坐了会儿推开门,门口守着两名脸生的亲卫伸枪拦住了她:“夫人,师座有令,您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顾茗:“我要是铁了心离开呢。”
两人铁面无私:“师座有言,如果夫人执意要离开这间屋子,那就拿绳子把夫人绑起来关在屋中。”其中一人还威胁似的拍拍腰间的粗麻绳。
顾茗:算你狠!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换了一副笑脸:“能麻烦两位替我捎句话给你们师座吗?”
“夫人请讲。”
“冯瞿你这个听不懂人话的混帐王八蛋!”
她面无表情“啪”的一声从里面关上了房门。
两亲卫:“……”
“要告诉师座吗?”
“你敢吗?”
两人相视摇头,决定装死,就当没听到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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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瞿冷着脸重回指挥中心,进门就带过来一股冷气流,其余两家联军在此指挥的师长们面面相窥,其中一位姓马的师长玩笑道:“冯少帅这是受了谁的气回来了?”
“有件事情我考虑过好几日了,大家是不是都应该适可而止,制止手底下的人抢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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