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阮清高喊了两嗓子,可惜没人听见。便是跺了跺脚,从马车里抱出那一罐鸡汤,高举过头顶,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瓦罐碎裂的声音终于引起了那一双人影的注意,□□利剑狠狠一撞之后,飞快的分开,各立马车一旁。
敢于和百战杀神对打,李恪全凭着一股子年轻气盛的悍劲,不过十几招就落了个满身狼狈,发髻歪斜,衣衫破碎,胳膊腿儿上也挂了好几道鲜血淋淋的伤口。反观苏辄,依旧大袖飘摇,衣冠楚楚,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
结果几乎想都不用想。
“阿阮!”李恪见到阮清出来,激动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就要上前。却还没抬起脚,就被突然飞来的一把长剑钉在了鞋尖上,那剑若是再往前半寸估计就要缺上那么一根脚趾了。
李恪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正悠闲束手的苏辄,就要拔出剑继续迈脚。
“别过来!”阮清及时的喊出声,对上李恪讶异的眼神,只是神色淡淡的说了一句,“恪哥哥回去吧。”
李恪不敢置信的定在了原地,好半天才消化过来阮清是什么意思,急声问道:“为什么?你不是说你想去过自由自在的田园生活吗?是不是他又威胁你什么,逼着你跟他一块去北地?”
苏辄脸色明显又沉了几分,心里却是有些不安,这要是换做秦煜纪凡一流,他自是不屑一顾,可李恪却是从小与阮清一块长大的,呆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还多,两人在一起的光景他每每看见都觉得分外刺眼,自在和谐连他都要相信此乃天生一对,无双绝配。
幸亏他下手快准狠,否则小儿花落谁家还真不好说。
不怪他苏辄不自信,实在是小儿难能开窍,先前对他亲近温顺全然是将他当做长辈,脑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念头简直根深蒂固的很,时不时还要拿出来刺挠他一番。与青梅竹马的情谊比起来,这叔侄师徒的感情还真是脆弱的叫人心焦。
且摸着良心说,这姓李的除了长得不如自己好看,功夫不如自己厉害,脑子不如自己好使之外,好像其他的都还说得过去。最主要的是比自己年轻!
眼下年轻的小竹马当面叫嚣,要带走自己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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