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娇妻,老男人怎么不慌不急?面上一派从容淡定,心里却是早早的挠出了花来。
若不是怕杀了这姓李的,小儿会跟他急眼,苏辄早麻利的给他一个对心穿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苏辄紧张而又灼灼的盯视,阮清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对李恪牵起嘴角,柔声道:“恪哥哥误会了,苏叔叔并未强迫于我,而是我自愿随苏叔叔一道去北地。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向往宫外无拘无束的生活,有一日若是能够如愿自是心满意足,可是恪哥哥知道吗?我最怕的并非束缚,而是孤冷。从出生起我就是一个人,那几年最亲近的也只有桂嬷嬷而已,如今桂嬷嬷也已经离我而去,能够令我安心依赖的便只剩苏叔叔了……我并不想离开苏叔叔……”
一家欢喜一家忧。苏辄听到这一番肺腑之言,俊脸先是微不可查的僵了一僵,随即心花便是怒放了出来,真想立马将姓李的踹出视线之外,将小儿抱进车里好好尝一尝那抹了蜜似得小嘴。
李恪却是如遭雷击,浑身僵硬的望住阮清舒心的笑容,涩涩道:“那我呢,还有我啊,我也可以让你依靠,给你温暖,给你想要的一切。这些年你也一直都喜欢同我一处,活的自在开心不是吗?”
阮清微微动容,斜觑了一眼眉飞色舞的王爷,冷下心对李恪道:“恪哥哥不同。我是喜欢恪哥哥,但却只是当做兄长的那种喜欢。”
李恪不死心的指着苏辄问,“兄长又如何,你不是一样喊他叔叔,他还是你的长辈呢。”
苏辄终于听不下去了,姓李的倒是不傻,知道紧扣要害,拿年龄辈分来说事,可是当他苏辄是死的不成!是可忍孰不可忍,正忍不下去要开口,忽然又被阮清抢了先,瞪着眼气鼓鼓的对李恪道:“真是榆木脑袋,说不通!我想嫁,便是天王老子也一样!”说完再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便回了马车内。
李恪彻底傻了眼,犹如被人当头一记铁锤,脑子里都是瓮瓮的。
苏辄此时也顾不上再寻李恪的晦气了,满心都是阮清那气冲云天的一声吼,真是将他多年来的烦闷气郁都扫了个一干二净,当下三步并作两步,紧跟在阮清身后跳上了马车。
天四一看大局已定,甚有眼色的冲仍在血拼的人群高喊一声,“别打了,散场了!”喊完,率先利落的跳上车板,甩动缰绳,便从呆愣愣的李恪跟前驾着马车绝尘而去。
眼瞅着苏辄的队伍跑的快没了影儿,一名手下跑到李恪身后,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统领,咱还追不追?”
李恪回过神儿来,慢慢的转头朝着队伍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似笑而又非笑。
“回京。”
最近,北地发生了两件轰动全城的大事。一件是前不久成功收复了戎狄,合并了北地领域,并在戎狄沙漠上建造了王宫的新任定北王昨日大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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