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山氏从来都是温声细语的,性格柔情似水,几时这样严厉对她说过话,张春华心头一跳,忙说道:“阿娘别生气,我听阿娘的。”
“阿娘没有生气,”山氏抱着她,红了眼眶:“吾儿天生与常人不同,这是祸不是福啊!你可知你这样恢复速度,一旦让人发现异样之处会惹来杀身之祸啊!”
但是话又说回来,身上奇异之处太多,也就破罐子破摔,债多不愁了。
典韦见她们母女两说着话,悄声无息地往屋顶外头飘去。
生怕山氏会就这样哭出来,张春华抚着她的背,轻声说道:“我都听阿娘的,不会让人发现这些的,阿娘放心。”
山氏轻叹一声:“待会儿或许就会有人来找我们,你快回到床上歇着,不要下来。”
“会有谁来找我们?阿娘,小桃她破了相,万一留疤了怎么办呢?”
“管好你自己,小桃那边阿娘会处理好,”山氏点点她的脑袋,催促她回来躺好。
“此次事情还没完,春华与司马家的幼子在这道观险些出了事,司马大族不会放过贼人的,我们也一样,等你阿父来了,好好找这道观算算账。”提起贼人,山氏愤恨不已,女儿就是她的逆鳞,不好好找他们清算一番恐怕还当他们好欺负的。
不久,便有人来请山氏过去,山氏安抚了张春华,让她别害怕,然后留下了两个护卫来守着门保护她。
他们家没有司马家那样的底气,也是这两年随着张汪得张杨器重升官了才扩大了家业,家中伺候的奴仆有限,便是护卫,也是张汪请关系好的同僚暂时从军中借调来的。
山氏来到前厅,见自己丈夫已经到了,司马家的主事之人却是个青年人,身边跟着司马夫人和她那两位儿子,于是她走到张汪身边。
张汪正与司马朗说着话,两个文人之间的机锋山氏不太了解,却听张汪介绍道:“贤侄,这是贱内山氏。”
司马朗温润如玉,彬彬有礼地说道:“张夫人。”
同样他也介绍了一番司马夫人与两位弟弟,这两位山氏前一晚才见过,年长一些的少年人性格内敛稳重,是司马家二子司马懿,另一年幼孩童则是司马家此次受害的幼子,其名司马敏。
张汪对山氏问道:“春华呢?”
“春华伤重,如今修养着,”山氏目含哀愁,轻声说道。
张汪轻叹一声,转而对司马朗说道:“贤侄的难处我已知晓,此番事情我会出面与观主交涉。”
不久,道观观主与于吉道长也到了,转眼张汪便向道观问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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